薄景深從來沒看過人出這樣的眼神。
弱又堅定,不屑又嘲諷,死氣沉沉卻又帶著頑強掙紮起來的生機。
他勾了勾,真是有趣。
他道:“我的婚禮早就定好了,是8月1號,信朋友圈全公司上下,包括同事家人和某些外界都報道了我要在8月1號結婚。
如果不能結婚,我會被人非議,尤其是未婚妻綠了我這點,我會在大家麵前抬不起頭來,所以——”
傅朝朝重重點頭:“我結!”
在知道薄景深就是連旭公子之後,就沒相信薄景深之前的話。
對其他男人來,一見鍾,因為三觀符合而迅速閃婚是有可能的事,但對於連旭公子,那不可能。
他所做的事,自有其目的,剛開始不顯,但一兩年後才會顯出來那些可怕的布局。
這麽一個步步為營的男人,不可能因為一時衝,多胺上升就與結婚。
但不管他有什麽目的,傅朝朝都無所謂了,因為現在的……
嗬,一無所有。
既然做了決定,那就快刀斬麻,不用過多糾結。
本就是為了利用而產生的婚姻質,如果哪一方先了真,哪一方就會是徹徹底底的輸家。
傅朝朝明白這個道理,相信連旭公子也明白。
坐上了車,傅朝朝看著窗外飛快閃過的街景,難得心裏有了一平靜,一縷困意漫上心頭。
這一,曆經了好幾次大起大落,都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世界。
隻有死過一次,才會明白,原來生活中看似漫不經心的事,都是如此的讓人。
傅朝朝眼眶微紅,吸了吸鼻子,能重新活過來,真好!
“死了都要,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見屏幕上的號碼,傅朝朝眼裏劃過一抹嘲意。
“手機借給我一下。”看向薄景深道。
薄景深把手機開鎖遞給,毫不擔心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態度坦然大方的很。
傅朝朝先是按斷電話,打開他的信互相加了好友,手速飛快地給薄景深轉賬了一大筆錢。
足足六位數。
薄景深瞄到,眼裏興味更濃了。
然後練的用手機切換到卡二,用了另一個信加了薄景深,又從他的賬戶上把之前轉進的那筆錢,轉到了卡二的信號。
“手。”傅朝朝道。
薄景深開著車,慢吞吞地出了一隻手。
傅朝朝抓著他的大拇指對準一按,叮咚!轉賬功!
“死了都要,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這次傅朝朝沒有掛斷,而是選擇接聽,擴音加錄音。
“傅朝朝你給我滾回來,是誰給你膽子和高瀚解除婚約的!!”
傅碭氣急敗壞道:“你知不知道,傅家跟高家合作的項目高達上千萬!”
傅朝朝了。
哪怕已經決定不再傅家的擺布,但傅碭這個名義上的爸爸,一直都怕了很多年。
又懼又怕,仿佛一閉上眼,就能看到他拿著長長的子把往死裏!
據說害得厲家家破人亡,被驅逐出國多年的小狐貍精回來了。是夜,厲夜廷掐著她的腰,眼神陰鷙:“我何時準許的?”喬唯一笑得涼薄:“厲先生,人言可畏,我們早已兩清,請自重。”隔日,京中各路權貴立即收到厲家來的紅牌警告:“我們少夫人脾氣不怎麼好,聽不得閒言碎語。”坐等喬唯一潦倒跑路的眾人:???你們什麼時候領的證?
從景仲言的秘書,到成為她的妻子,整個過程中,喬蕊都扮演著被動者的角色。景仲言說他需要一個妻子,她最合適,喬蕊覺得自己需要保住這份工作,就忍辱負重的同意了。可說好的,婚後分房,各安其身呢?為什麼這男人卻不守信用,不但步步緊逼,弄得她丟盔棄甲,還各式花樣的將她翻過來,轉過去,折騰個沒完沒了。不過還好,當那個曾在他生命中留下最最濃豔色彩的女人迴歸時,喬蕊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全身而退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