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不想騙他,跟一個陌生人倉促結婚,確實是把他當了擋箭牌。
“抱歉。”輕聲開口。
陸嶼沒說什麼,靠在椅子上,眸深長地看著蘇宛辭。
過了幾秒,蘇宛辭問他:
“那你呢?為什麼答應和我結婚?”
和他,在今天之前,說素不相識都不為過。
陸嶼挑眉,眼尾帶著幾分邪肆,直白道:
“想睡你。”
蘇宛辭:“……”
不愧是湘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連自己的意圖都毫不遮掩,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陸嶼似乎也猜到在想什麼。
他承認得很坦然,甚至可以說,他本不屑去找借口遮掩。
“蘇宛辭,在咖啡廳我就告訴你了,和我結婚,絕對不可能只做掛名夫妻。”
“嗯。”
蘇宛辭借著喝湯的作避開了他灼燙的眼神。
自然聽得懂他此刻特意強調這一句話的目的。
孤男寡,又是深夜。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懵懂。
陸嶼一直很有耐心的等喝完碗里的湯,放下勺子,才問:
“吃飽了嗎?”
蘇宛辭面上已經恢復了鎮定。
這條路是自己選的,不論發生什麼,都會接。
只要不是傅景洲,是誰都可以。
也不扭,抬頭對上陸嶼的眸,“飽了。”
幾乎就在這兩個字出口的瞬間,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起。
將拉起來,抵在后面的雕欄酒櫥上,滾燙的吻就落了下來。
那種迫和強烈的窒息,讓蘇宛辭頃刻間攥了拳。
哪怕早就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暗示,但真到了這一步,還是很沒有骨氣的慫了。
在陸嶼寬闊熾熱的手掌著腰線下時,蘇宛辭住心底的忐忑,躲開他的吻,提醒道:
“等……等等,還沒洗澡。”
陸嶼眸子黑沉如淵,漆黑、詭譎。
聽到這句話,他手停在了纖細的腰肢上。
了手中的,他眉眼間的笑意漫不經心。
另一只手順著致的耳廓下移,劃過耳垂,指尖挑撥了下流蘇耳墜。
“你先洗?還是一起洗?”陸嶼問。
蘇宛辭抿了下發燙微腫的瓣,“……我先洗。”
陸嶼從善如流放開。
忽然變得很好商量。
他將帶到二樓的主臥,打開浴室的門,下往浴室中抬了抬,“去吧。”
他斜靠在墻壁上,雙手兜。
蘇宛辭見他似乎打算就在這里看著洗,頓時不淡定了。
側看他,“你不洗嗎?”
陸嶼角上揚,故意曲解的意思,“你不是不愿意一起洗嗎?”
說著,他傾靠近一些,“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蘇宛辭:“……”
將話挑明,“要不你去別的房間洗?”
總比在這里睜著兩只眼睛近距離的盯著洗澡強。
陸嶼眼尾微,忽而笑道:“懂了。”
蘇宛辭莫名:“你懂什麼了?”
陸嶼拉過,低頭吻了吻的,才回道:
“新婚之夜,老婆等不及了,邀請老公共夢周公,老公豈能拒絕。”
蘇宛辭:“……!!”
無視多了幾分憤懣的眼神,陸嶼松開,轉往外走,“確實,我們兩個一塊洗更節省時間。”
走到門口,他還特意停下,轉看著又說了句:“老婆,我二十分鐘準能回來。”
蘇宛辭:“……”滾!
在陸嶼出了房門后,蘇宛辭“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打開了花灑。
不過蘇宛辭自己都沒發現,經過剛才陸嶼這麼一打渾,心底的那種張,不知不覺間褪去不。
陸嶼很準時,說好的二十分鐘,一分鐘也不超。
準時推開了主臥的門。
又過了十分鐘,浴室的門被打開。
里面沒有睡,由于傍晚被傅景洲一攪和,什麼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
華庭公館也沒有能穿的服,洗完后,裹著里面的干凈浴袍就出來了。
陸嶼坐在床邊,看著一步步走過來。
等走近后,拽著手腕,直接將人在了床上,傾覆了上去。
麻麻的吻如雨點般砸下。
蘇宛辭揪了下棉的床褥,澄澈的眼眸閉著。
陸嶼一手摟的腰,一手落在浴袍腰帶上。
倏然間,他吻停了下來,在耳邊低聲問:“第一次嗎?”
蘇宛辭卷長的睫忽然了。
沒睜眼,低低“嗯”了聲。
陸嶼扯開了浴袍的帶子,正當臥室中溫度越來越高時,床頭柜上陸嶼的手機卻催命般響了起來。
來電鈴聲和微信消息接連不斷。
陸嶼本不想搭理,但那邊的人很有耐心,鈴聲一遍又一遍地響。
陸嶼松開蘇宛辭,探拿過手機,隨意掃了眼最新的一條消息。
是幾個損友喊他喝酒。
他手指了,回了幾個字。
“滾開!老子在房!”
發過去后,直接將手機關了機。
蘇宛辭只來得及張了張,便被陸嶼死死堵住了。
風雨之中,只能抱住他,才能勉強找到一著力點。
風雨之后,子雙腕無力垂下。
原本白皙勝雪的上,多了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玫痕。
昏昏沉沉中,仿佛聽到他喊了一聲“晚晚。”
蘇宛辭實在是沒了力,昏昏睡,眼皮似有千斤重,睜都睜不開。
酸到仿佛沒有知覺的腰被男人撈到懷里。
陸嶼側抱著,手撐著頭,“晚晚,我們結婚的事,公開可好?”
蘇宛辭本沒聽清他說什麼,迷迷糊糊應了聲,就徹底昏睡過去。
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把人寵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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