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櫻花像一只渾帶刺的刺猬,十分抗拒流,這是施爾爾意料之外的。
本想循循善慢慢進正題,避免一下子說明來意會對喬櫻花的沖擊太大。
但是現在看來,還不如開門見山。
于是簡單暴的道:“顧溫辭是個海王,除了你還跟很多人保持曖昧,我跟言總就是害者。”
喬櫻花的瞳孔震了一瞬,但是很快就保持鎮定,一臉平靜的看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顧溫辭不。”
然后就一把甩開了施爾爾的手,頭也不回的跑出了休息間。
施爾爾連忙戴上口罩追出去,卻只看到喬櫻花穿著高跟鞋百米沖刺的背影。
如一陣風,咻的跑不見了。
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豆,力真好。”
言如霜冷冷的丟下一句,“腦。”
言總,您似乎沒資格說別人啊。
“看來你說的話一個字也不會信,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言如霜起走到旁邊,抬手把歪了的帽子正了正。
施爾爾正掰著手指算日子。
似乎是算到了什麼,眼前一亮,拿出手機打開訂花頁面,下單的時候卻被那串數字嚇到了。
黑卡不能支付手機上的賬單,糾結了兩秒,抬頭對言如霜說:
“言總,借點錢。”
“……”
……
因為心不在焉,喬櫻花在舞臺上一連跳錯了幾個作,下臺的時候導演雖然沒有指責,卻還是委婉的讓調整一下狀態再重新上。
想到施爾爾那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對溫辭的,不是一個外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更何況,這個外人還是溫辭的追求者。
真以為傻嗎?
叮叮——
手機響起特殊提示音,頓時欣喜,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
[顧溫辭]:節目錄完了嗎?累不累?
[喬櫻花]:剛剛狀態不好,沒表現好,一會要重新錄一遍。
[顧溫辭]:要注意休息。
[喬櫻花]:嗯嗯。
[顧溫辭]:對了,我有一個朋友對白藤導演的新戲很興趣,你不是認識白藤導演嗎,幫我約一下他。
[喬櫻花]:……白藤?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他在酒局上擾我的事嗎?
[顧溫辭]:男人喝醉了酒難免會有些神志不清,只是不小心把手搭在你上而已,你想太多了吧?
[顧溫辭]:白藤導演在業界的口碑這麼好,一看就不是那種人。你這樣隨便誣蔑人家,有點過分了。
[顧溫辭]:櫻花,我記得你很善良的,思想怎麼會變的這麼暗?
[喬櫻花]:不是的,當時他的手都快要放在我的……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顧溫辭]:櫻花!你怎麼會變的這麼不善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喬櫻花]:我……
[喬櫻花]:可能真的是我誤會了吧,對不起……
[顧溫辭]:沒事,雖然你這樣惡意揣測別人很過分,但我能理解你,孩子嘛,總是要保護好自己的。
[顧溫辭]:也怪我,太忙了。如果我能多陪陪你,或許你就不會想這麼多了吧。
[喬櫻花]:溫辭,這不是你的責任。
[顧溫辭]:那白藤導演的事?
[喬櫻花]:我會試著去幫你聯系的。
[顧溫辭]:只是試著嗎?
[喬櫻花]:不,我一定會幫你聯系到的。
[顧溫辭]: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有你在真安心。
看到這句話,喬櫻花心里甜的不像話。
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
[喬櫻花]:今晚我休息,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顧溫辭]:對不起櫻花,我最近很忙,你也知道,因為熱搜上的那些事,公司把我看的很。
[喬櫻花]:好吧。
有些失的放下手機,眸子里是揮散不去的落寞。
也很忙啊……
今晚是這個月來唯一的休息機會……
“櫻花姐!”
小助理突然捧著一束花跑過來,笑盈盈的道:“有人送花!居然還是宮燈百合,我記得這個花特別貴的。”
宮燈百合?
喬櫻花眼睛一亮,立馬接了過來,“誰送來的?”
“外賣小哥,應該是別人訂的,估計是。”
不,不是。
因為喬櫻花,所以都會送櫻花。
可知道喜歡宮燈百合的,只有一個人。
強忍喜悅,拿出手機給顧溫辭發了條信息。
[喬櫻花]:溫辭,謝謝你的花。
對話框上顯示‘對方正在輸中’。
卻持續了幾分鐘,才回復了簡單的幾個字。
[顧溫辭]:喜歡就好。
喬櫻花笑的更甜了,不釋手的捧著這束花,卻忽地看到花里著一張卡片。
卡片容:
親的櫻花,最近工作辛苦了。今晚八點我在萊星2號星空頂等你,不見不散。
喬櫻花激不已。
好你個溫辭,上說著沒空,其實早就訂好了餐廳。
真是口嫌正直。
……
萊星餐廳是a市最著名的星空主題餐廳。
坐落于a市最高天樓的頂樓,因為距離夜空最近,可以看到全市最的繁星,因此聞名。
而據說,今晚有雙子座流星雨。
所以餐廳舉辦了一個特別的活,會在8:10到8:20的這十分鐘里,全場熄燈,大家一起沉浸式看流星。
雙子座,是阮晴薇的星座啊。
顧溫辭怎麼會錯過這個獻殷勤的好機會呢。
施爾爾坐在角落的座位上,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在這里不需要戴口罩。
因為出這家餐廳的,都是上流社會的財閥,在他們眼里明星并不稀奇。
“施爾爾?”
突然有一道甜的聲音了的名字。
施爾爾不解的轉頭,便看到一張清甜的臉蛋,如初夏盛開的一朵青蓮,純潔如水、芬芳幽幽。
喲,這不阮姐嗎。
雖然這是第一次跟阮晴薇打照面,但由于之前在網上搜過照片,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長的確實有意思,一看就是那種能把海王拉上岸的純潔小白花臉。
“姐姐好~”
眨著漉漉的杏仁眼,乖巧的了聲姐姐。
阮晴薇的臉變了變。
很介意年齡這件事。
兩人在圈的定位同為‘妹妹’,可偏偏施爾爾比小一歲,這始終是心里的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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