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這是個看臉的社會。
之前費了九牛二虎都見不到面的人,就因為自己在他面前走了一圈,羅副總非但把自己的私人聯系號碼給了,還答應馬上安排團隊和接洽,正式洽談合作。
南風笑著收起名片,在心里第無數次謝父母給了一張好臉皮,拿下這單合作,年底獎金的數目一定很可觀。
……
AS集團在業非常有名,再加上給價和營銷渠道有優勢,之前缺的只是一個見面的機會,后續的洽談可以說非常順利,只是那羅副總一直卡著不肯簽約,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這天,羅副總邀請南風一起吃飯,南風心里是不愿意的,奈何合同在人家手里,再不愿意也得賠著笑臉過去。
和一起去的,還有商務部的王經理和其他幾個同事,他們是一個團隊來海城的。路上王經理再三囑咐南風,讓等會在酒席上多給羅副總敬酒,爭取今晚就讓他松口。
抵達酒店時,對方的人都已經到了,一行四個人,西裝革履,皆為男。
南風今晚特意穿了一字肩長,記得陸城遇說過,肩膀最漂亮,而也如愿以償在羅副總眼里看到一抹驚艷。
飯局起初沒有太需要南風上場的地方,安安靜靜地做個花瓶,偶爾笑靨如花地上去敬酒,剩下的有專門負責這塊的王經理在談,一切都很順利,唯一卡的還是在簽約這個關頭。
王經理朝南風使了個眼。
南風知道該到上場了。
站了起來,端著酒杯朝羅副總走過去,包的把的曲線勾勒得極為完。
“羅副總。”
“南風小姐啊。”
“羅副總,我敬您三杯,前幾天我貿然跑去千歲見您,打擾到您的雅興,都還沒有賠禮道歉。”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這時候翻出來說完全是沒話找話。
但是羅副總對有意思,也愿意接招:“哪里哪里,南風小姐才是給了我驚喜。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厲害,南風小姐年紀輕輕就是經理級別,不可小覷啊。”
“我這個人最喜歡人家夸我,羅副總這幾句話我就收下了,來,這三杯酒我們一起喝。”
“好好好。”
南風干脆坐在羅副總邊的位置,左一句‘羅副總好酒量’右一句‘羅副總真豪爽’使勁灌酒,王經理則繞著合同這個話題哄,一圈下來,羅副總被洗腦得七七八八將要松口。
偏偏他的書提醒了一句:“簽約這麼大的事,不能草率,有些細節還得談清楚,萬一出什麼紕也不好,您說是嗎副總?”
然后羅副總就把要答應的話吞了回去,醉醺醺地說:“對,對,不能馬虎,否則是對我們彼此公司的不負責任。”
“……”
南風已經要笑不出來了,羅副總卻峰回路轉,慢悠悠說了句:“不過嘛,AS是業出了名的負責任,想必合同也是沒問題的,咱們今晚就簽也可以。”
南風立即說:“可不是,我們AS在行的信譽人盡皆知,這次我們又這麼誠意想要合作,羅副總,合同細節我們也談得差不多,如果您信得過我們,今晚我們就把正事辦了,再好好敞開地喝。”
羅副總笑笑,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你們的誠意嘛……”
南風抿抿,笑了:“羅副總,人家說酒品見人品,我再喝三杯,您看怎麼樣?”
“好,南風小姐爽快!”
結結實實的三杯酒下肚,饒是南風平時經常自詡千杯不醉也有點扛不住了。
“那行吧,合同在我房間里,你跟我過去簽了吧。”
南風含著笑,心知肚明他這句話的意思。
為了這個合同,他們整個團隊已經磨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口,南風說什麼都不會放過機會。
不就是送羊虎口,做了三年公關,什麼況沒遇到過,哪一次吃過虧?
所以南風答應了。
陵市分局刑偵大隊的警員們已經習慣許星不時來給他們老大送飯,對她表示敬意的同時紛紛違背良心道:“韓隊雖然看上冷漠不近人情,實際上既溫柔又體貼,絕對的居家好男人。”許星迴想起早上叫他起床的畫麵,有些疑惑地問:“他冷嗎”眾人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痛苦搖頭。許星挑了挑眉。這時,有人從側麵樓梯拾階而下。光線透過門窗,繾綣地落在大廳。他摘了警帽,碎髮下漆黑深湛的眼裡清晰劃過抹笑意,聲音溫柔:“你來了。”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