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的指甲,丟到葬崗去喂狗。”
人穿著大紅的宮裝,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那張雖然帶著傷,卻還是掩不住清麗俗的臉,角勾起一諷刺的笑。
“姐姐,你可不要怨妹妹,畢竟你是將軍府的嫡,既然將軍府謀反,你自然也應當認罪伏誅。”
“將軍府……不會謀反。”
謝南梔眸子裏流出一森然的冷,看著麵前那人,語氣裏的恨意毫不掩飾。
“是你……是你和慕雲宸覺得我父親功高震主!才做下這等殘害忠良之事!”這對賤人明明早已勾結在一起暗通款曲,卻因為謝北夢隻是謝家庶,不能為慕雲宸登基助力……他們才設計哄騙嫁給當時還是太子的慕雲宸,還對百般打淩辱!“嗬……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姐姐也敢說?”謝北夢眼底流出一冷意,很快又被那看著任人宰割的畜生一般的戲謔替代:“將的舌頭也拔下來吧。”
“你這畜生!賤人!我就是做鬼,也定然不會放過你和慕雲宸,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旁的侍衛狠狠住,用鉗子夾住了的舌頭,隨即一隻閃著寒的剪刀毫不留的剪下那道溫熱的舌。
冷宮之中回著淒厲的慘,過了許久,那聲逐漸變無力的嗚咽。
謝南梔的雙手已經被鮮染,那保養得極好的十指甲已經被連鉗下。
謝北夢冷眼看著侍衛們將一桶滾燙的熱油潑到人上,那道素白的軀猛烈的了一下,便再不見什麽作,角的笑意愈發濃重,帶著些複仇的快意。
要死了……將軍府的百餘口人命,才將出世的衍兒……也已經死了。
謝南梔極力想要睜大眼睛,視線卻越發模糊。
若是沒有聽謝北夢的讒言,怎麽會讓謝北夢這賤人踩著謝家百餘條命為皇後!害得將軍府和自己落到如此地步!若有回……若有來世!定要讓這對賤人,死無葬之地!京郊的葬崗中,出現了一被草席胡包裹的,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清麗的麵目,隻讓人覺得那渾的燙傷和鞭痕猙獰可怖。
一隻野狗慢慢湊上前,小心翼翼的嗅了嗅那,確定人已經沒了生息,狠狠一口咬在了的腹部,探爪掏出了鮮紅的腸肚。
……“還敢裝死?本小姐就是打死了你又如何!什麽將軍府嫡,不過是個牲畜一樣的賤皮子!”耳邊似乎傳來一道尖刻的聲音,一道冰冷泛著腥臭的水兜頭淋下,謝南梔的軀微微一,強行忍住腦海中那昏沉之意睜開了眼。
這……這人是?有些怔愣的看著麵前那張足有銀盆大,被厚厚一層脂蓋著更加顯得油膩稽的大臉,表不由得有些僵。
段心瑤?怎麽會是?那人著雖致華貴,臉生得實在有些不忍直視,麵對著謝南梔那張致明豔的臉時,眼底閃過了一毫不掩飾的嫉恨冷意。
謝南梔有些恍惚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象,眼神突然一凝。
這是段府?“喲,不裝死了?”
許顏摸著自己的陰陽臉,看著對她指指點點,說自己克夫克子克父母的村民。她聳聳肩,把這些迷信封建拋諸腦後,還拉著同樣剋死了三任妻子的鰥夫元君羨,笑瞇瞇的說道:「不如咱們搭夥過日子,看誰先剋死誰?」元君羨寵溺的看著許顏,「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他們手緊緊的牽著,兩個孩子站在左右兩側,齊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老夫老妻了,還這般膩歪,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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