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說好的,顧筱雅將徐徒然指定為了挑戰者。
還是覺得很愧,紅著臉一個勁兒地向徐徒然道歉。徐徒然當然無所謂,這本來就是給自己爭取到的刷分機會。按照事件卡的要求彎下腰去,那抹詭異的黑影,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在眼前。
它站在木制的老樓梯上,不管是上的黑,還是散發出的寒氣與迫,較之之前都更為強烈。徐徒然特意關注了一下它所在的臺階,毫不意外地發現,比起之前,它的位置更靠下了一些。
換言之,它離大廳更近了一些。
徐徒然面無表地瞪著它,例行打卡般地又比了一個中指。在聽到腦海中響起的提示音后,方心滿意足地起。
第二次挑戰功,徐徒然在其他人眼中一下變得無比靠譜起來,地位也漲到最高。雖然眾人都沒再次表態,但看他們的表現,徐徒然就知道,自己接下去的幾次刷分機會,都穩了。
唯一的例外,就是顧晨風。
就在顧筱雅完事件卡后不久,顧晨風也到了同系列的事件卡。和親姐不同,他最終決定親自上場,完挑戰。
好歹也是個刷分的機會,徐徒然還是努力爭取了一下。顧晨風聞言卻是認真看了一眼,深吸口氣,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知道讓你來會更有保障,但我不能承你的。我真的不是你在找的那個人,你沒必要為我做到這樣。”
說完,也不等徐徒然反應,直接擺好姿勢,彎下腰去。
剩下徐徒然一人,在旁邊眨著眼睛,一臉茫然。
不是,幾個意思?什麼“不是在找的那個人”?這白月的名字寫在人設里的,還能有假不?
徐徒然百思不得其解,索便不想了。而另一邊,正艱難維持著姿勢的顧晨風突然瞪大了雙眼,眼可見地抖起來。
徐徒然知道,他此時多半是已經看到那黑影了。
不得不說,顧晨風的忍耐力還是可以的。這十秒鐘居然還真讓他了過去——但這幾秒鐘顯然對他而言太過漫長。等別人提醒他任務結束時,他整個人幾乎都已僵住,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后,還差點一時沖自。
“那、那個——”他指著樓梯的方向,不管是手指還是聲音都晃得厲害,“你們剛才看到的也是……”
“喂!”徐徒然見勢不妙,猛地一拍手掌,“冷靜!收聲!”
顧晨風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忙閉上了。又過了好幾秒,方蒼白著臉,向徐徒然道了聲謝。
——經過這件事,這幫學生里再沒頭鐵的了。就連最喜歡驚悚靈異題材的顧晨風都被嚇這樣,更別提他們了。
實際還是便宜了徐徒然。刷分刷得那一個心滿意足。
算是想明白了。那黑影確實有著令人忌憚的迫力,不過那又怎樣?
只要不違反規則,它就不能發起攻擊;反過來說,只要自己扛得住,那不管自己做什麼,對方都只能著。
打個照面,十點作死值;豎個中指,三點作死值。徐徒然在接下去的挑戰里勇于嘗試,很快又試出,用語說“垃圾”也能換三點作死值……不過這個作起來比較煩,還是選擇豎中指。
重點是,這個分值似乎還是態的——徐徒然前三次執行挑戰,每次見到黑影都能拿十點作死值;到了第四次,分值直接上升到十二,第六次后,干脆漲到了十五……
左思右想,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這個黑影,它記仇。
就在自己刷作死值的這段時間,估計連著對方的怒氣值也一起刷了。
不過話說回來,被豎了那麼多次中指,才累計漲了五點的作死值。這個黑影的脾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再一次彎下腰去,徐徒然著已經已經近在咫尺的黑影,若有所思。
每窺視一次,黑影的位置就會向下移幾階,此時已然快走完整層樓梯,還差兩階,就可以走進大廳。
要是它真的“走”進來了,會怎麼樣?
徐徒然默了片刻,果斷放棄思考,緩緩直起子,再度走向桌子。
方才是在替小米完挑戰任務。而小米過后,就又是的回合。
徐徒然練地擲骰卡,在看到事件卡上麻麻的文字后,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
“是什麼?”
現在可算是團隊中的焦點,一見表不對,立刻就有人不安發問。
“稍等,還沒仔細看呢。”徐徒然說著,將卡片拿到線更為充足的位置,對著燈逐字逐句地念出了聲。
“事件:你們所在的民宿發生了時空重疊,導致有來自其他領域的惡鬼混了你們之中。擺他們的唯一方式,就是全員搭乘電梯前往地下室。但請注意,惡鬼很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對你們發起攻擊。”
“友提示1:在電梯梯出現后的十分鐘,人類與惡鬼的行皆到限制。人類不能在大廳攻擊他人。惡鬼只能在地下室殺人。且只有在房間人類數量小于等于惡鬼數量時,惡鬼才會手。十分鐘后,雙方皆可無視一切規則,自由殺人。”
“友提示2:電梯限載兩人,且每個人只允許進出一次,一旦離開電梯,不得再次進。”
“友提示3:電梯規則對人類與惡鬼都適用。如果人類違反規則,則所有限制全部作廢,惡鬼可直接開始自由殺人。”
“友提示4:當所有活人全部進地下室,且地下室不存在惡鬼時,則該事件自結束。請及時乘坐電梯返回大廳,繼續游戲。”
“……”
話語落下,大廳再次陷沉默。
委聽得暈暈乎乎,只捕捉到了“電梯”和“惡鬼”兩個關鍵詞。他下意識地咕噥了句“哪里來的電梯”,余無意識往旁邊一掃,整個人頓時僵住。
只見樓梯的下方,本該是一片墻壁的地方,不知何時,多了一扇銀的電梯門。
似是察覺到他人視線,電梯門自行向兩邊打開。
委眼尖,一眼看到其中晃的人影,瞬間繃,本能地推開了旁邊的小米和顧筱雅——等電梯完全打開了,才發現里面并不是有人,而是有一大面鏡子。
那鏡子嵌在電梯部,占據了一整面壁。除了被推開的小米和顧筱雅,其余五人影盡數倒映在鏡子部,一眼過去,仿佛憑空多出了幾人一般。
“……媽呀。”委盯著那面大鏡子看了好一會兒,方如釋重負地轉開目,了胳膊,“好端端的,搞什麼鏡子啊。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房間里多人了呢,嚇死了。”
“可不是。”站在他旁邊的平頭男生點頭附和,同樣一臉驚悚,“鏡子什麼的,看到就害怕。”
委深以為然,忙從電梯前走開。鏡子中的倒影登時減一個——變了八個。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坐這個電梯下去嗎?”小米猶疑道,“那什麼惡鬼,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應該是讓我們自己判斷?”另一個站在鏡子前的短發生回應道,“‘惡鬼混其中’……難道說,我們十一個人里,有不是人的家伙?”
“不可能。”學委立刻道,“來的時候我都統計過的,本來就定的十個人。算上臨時增加的徐徒然,正好十一人。”
“臨時加的?”旁邊梳著羊角辮的生微微蹙眉,“難怪呢,我之前都不知道要來……可這不是有點奇怪嗎?”
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徐徒然一眼,目中是掩飾不住的懷疑。
顧筱雅見狀,往徐徒然前一擋,語氣難得地強起來:“喂,你、你什麼意思啊?”
“又沒說你,你急什麼。”羊角辮生不滿地看一眼,小聲解釋,“我只是覺得,那些惡鬼既然要混進來,肯定是做戲做全套。說不定我們的記憶已經到影響了,才會無法辨認……”
這話一出,所有人背上立刻籠上一層若有似無的寒意。顧筱雅冷靜下來一想,發現確實——在場十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有印象。可看茶幾上用過的飲料杯,本就沒有這麼多。
羊角辮見顧筱雅神松,又慌忙補充道:“可假的就是假的,虛假的記憶肯定會有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如果能把這些點都找出來,那我們不就能找出惡鬼了嗎?”
“不靠譜。”話音剛落,就聽學委冷冷道,“記憶本來就是靠不住的東西。再說,奇怪與否,取決于個人主觀判斷,更不靠譜。”
一個穿著夾克的小胖子立刻湊了過來:“那我們可以投票啊!把覺得可疑的人先都篩出來,大家一起判斷……”
“你這不瞎扯嗎?”顧晨風忍不住道,“我們現在本不知道幾人幾狼,萬一狼人帶節奏控票怎麼辦?”
“就是!”平頭男立刻幫腔,“我看我們還是再想點別的辦法……”
“去數棋子呢?用桌游棋盤上的棋子一一對應來排除不行嗎?”
“……不行,剛去試了下。棋子數于人數,了四個。但本記不清誰拿的什麼棋。全忘記了。”
“那這也太可怕了。這要怎麼排除啊。”
“要不還是先進電梯……”
“不!太危險了!在抓出誰是惡鬼前,我是絕對不會進電梯的!”
“那特麼的就先讓別人下行不行!”
“你說話就說話,罵人做什麼?”
“都別吵了!再吵十分鐘都過了!都不許再拱火了!”
本來只是小小的質疑,在某些聲音的刻意推下,迅速擴大了多方爭吵,徐徒然走到一旁,靜靜看了會兒,突然“嗯”了一聲。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羊角辮一臉不快地看了過來:“你干嘛?就是因為你吵起來的。你倒跟個沒事人一樣。”
“沒事人也是人。”徐徒然道,“反正我不是鬼。”
“誰說的?這里最奇怪的就是你!”
“你錯了。”徐徒然語氣平靜,順手舉起手里的卡片,“這里最不可能是惡鬼的,就是我。”
“……”羊角辮神一頓,“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這是一次由玩家取事件卡引起的事——也就是說,惡鬼是在事件卡發之后才出現的。”徐徒然道,“而這,就是這次的事件卡。如果我是惡鬼,它本不會在我手里。”
“……”
確實。
徐徒然方才并沒有機會去拿事件卡,那卡片只可能是從一開始就在那兒。也就是說,徐徒然不可能是在事件發生后才“出現”的。
這就是的金水。現在所有人里,份最高的就是。
就連方才還在質疑的羊角辮,也沒了聲音。
好一會兒,方聽小米遲疑道:“那……接下去該怎麼辦呢?”
徐徒然是拿了金水沒錯,可又不是預言家。即使在,也沒法幫助抓出惡鬼吧?
“規則說要讓人類全下到地下室。”平頭男平靜道,“那要不你先下去?我們在上面再進一步進行排查……”
“不行。”學委立刻反駁,“在人類數量于等于惡鬼時,惡鬼可以在地下室手。萬一我們錯判放了個惡鬼下去,那徐徒然不就危險……”
“我下去。”
不等學委說完,徐徒然忽然。
迎著學委詫異且不贊同的目,安地笑了下,不不慢地說完了后半句話:
“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帶另一人進電梯。而且那個人,必須由我指定。”
作者有話要說:
黑影:脾氣好你大爺,要不是打不到老子一腳踹死你!
(無CP+女扮男裝+萬人迷+輕松+馬甲+穿書+全員火葬場+反派洗白)帝顏歌穿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作死才能回去。為了能早日回去,她女扮男裝,想盡辦法同主角作對,同反派當兄弟。最后更是一個不慎,不僅拯救了眾反派,還走了反派的路,一步步從普通人成為了上界帝尊。直到某一天,她看著一眾,曾經拯救過的反派想要誅她,她突然笑了,妖嬈而魅惑。這一天終于來了,她終于能回家了。然而,天道卻將她曾經的過往給曝光了。隨著一個個馬甲掉落,所有人皆淚目了。原來他們的帝尊,背著他們做了這麼多的事。而帝顏歌氣得臉都綠了,她就想回個...
時翎穿書了,穿成了一本真假少爺團寵文里面的真少爺。 可惜,團寵的是從小在豪門長大的假少爺,原主只是一個出身鄉鎮的小土包子,存在的意義也不過是為了襯托假少爺是多麼純潔善良優雅高貴。 劇情中,原主僅僅是多看了一眼豪門少爺,就被好幾個人輪番警告
女尊文,1對1,女寵男。尾韶作為一位東青大學的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博士后導師,在自己辦公室桌上看到一本叫做疑似閨蜜落下的《女帝霸寵甜心小夫郎》的小說,看著手中曾經被室友強烈安利的類似小說,陷入了沉思,帶著好奇心隨手打開看了看其中的內容,看到與自己同名的惡毒女配強娶豪奪反派季連予,利用他家族勢力,從寒門子弟一躍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寵妾滅妻,惡意陷害反派家人,一家33人滿門抄斬,反派逃走被賣到青樓,后因緣巧合被女主救下帶走,并且合作扶持女主登上皇位后,整頓官場,惡毒女配因站錯隊被發配邊疆,被反派派人弄死,死相慘烈,被砍了34刀,尸骨無存。尾韶合上書,站起來時頭腦發暈倒在桌上穿書了。 看著眼前眼角發紅,害羞的歪頭捏著尾韶手旁邊的衣角的男子,尾韶愣住說了聲抱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突然跑出了男主的視眼,此刻季連予看著尾韶的身影,突然楞住了,隨和眼神里慢慢地充滿了仇恨和惡毒,身子發抖紅了眼無力地跪在地上,嘴里念叨著:還來的急。 后來,季連予紅著眼抱著尾韶的腰,領口微微敞開,透著白嫩的皮膚,喘著氣委屈地說:我不鬧了,妻主不要生氣。
【穿書+娛樂圈+離婚綜藝+先婚后愛+追妻火葬場】祝笙,一位在末日打喪尸的女戰士,穿成了總裁文里的炮灰女配。 在原著里,她利用家族聯姻,硬生生拆散了總裁和白月光,后來又上了一檔離婚綜藝,惡毒行徑被曝光,全網黑、家族棄,最終流落街頭,悲慘死去。 林牧云一臉問號,多麼美好的生活,為什麼要為男人扯頭花? 直播時,別人忙著修復感情,她專注吃瓜健身,開導嘉賓,順便還給自己征了個婚。 過氣影后哭訴:“我的丈夫即使在家,也不愿理我。” 祝笙:“姐們,他是外面有人了。” 文藝導演暗嘆:“我失去了年輕時的才氣,和妻子都沒共同語言了。” 祝笙:“不是嫌你沒才氣,是嫌你沒錢。” 網友紛紛稱祝笙為最強嘴替,反矯達人。 她在發瘋的路上狂奔,粉絲卻越來越多,爭相讓她直播點評,一些男士更是毛遂自薦,想要做她的下任男友。 那位高冷總裁,在節目中開啟了漫漫追妻路,可惜這次祝笙并不打算回頭。 畢竟,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