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安栩吩咐道:“你去稟告六公主一聲,就說我醒了已無大礙,你替我向公主謝恩。”
“奴婢這就去,回來的時候給您帶些吃的。”木槿點點頭,起就離開了帳篷。
安栩了臉上的斑點又拿下在牙齒上的齙牙,然后走到鏡子前坐下。
之前在峽谷里看到水中倒影就已覺得驚為天人,如今對著鏡子,更是萬分驚艷。
難怪老王爺不許以真面目見人。
這張臉若是被世人看見,怕不知道多男人要為這樣的禍水折腰。
正想著,突然聽到腳步聲傳來,氣息平穩步履穩健,上戴著佩劍,除了陸景琛怕也沒有旁人了。
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
想到這里,安栩急忙拿起眉筆點在臉上,重新好假牙,故作鎮定地坐在椅子上。
果然,陸景琛直接掀開簾子沖了進來,看到氣定神閑地坐著,二話不說上前將拽了起來。
“放開!”
安栩甩開他的手,一臉嫌棄地往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陸景琛指著鼻子兇神惡煞地斥責道:“安栩,你害的兒被掌摑二十,本王絕對不會就此作罷!”
“王爺想替你的白蓮花打回來?那好啊,是六公主下的命令,不知王爺敢不敢去打公主殿下的臉?”
“分明是你在公主面前說盡了兒的壞話!”
“哦,那王爺是不敢打公主殿下,所以跑到我這里來狗,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欺怕吧?”
看著安栩如此囂張,陸景琛臉鐵青,握了拳頭遏制著想要掐死的沖。
“若非兒心地善良在本王面前不停地替你求,本王早就殺了你!”
聽到這里,安栩的心中作痛,或許是原主殘留下的一弱在作祟。
可卻只覺得可笑。
安栩啊安栩,這就是你深的男人,連饒你一條命,都是季芯大發慈悲替你求。
你到底造了多孽,才遇到這麼兩個奇葩?
若是原主,怕早就嚇得不知所措,可現在是安栩。
目驟然冰冷,蒼白而虛弱的臉上卻出森的笑意:“想殺我,來啊,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你別得寸進尺!”
“有本事手,沒這個本事就滾出去,別妨礙本小姐養傷,沒種的東西!”
安栩不屑地轉打算回床上休息,如此藐視,徹底激怒了男人。
“你找死!”陸景琛忍無可忍,沖上前去想要扼住安栩的脖子。
本以為對付一個人而已,手到擒來,可不曾想,安栩的子就像是靈巧的細蛇,地繞過他的胳膊,直接沖進了他的懷里。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近在咫尺,一雙小手出鋒利的指甲扣在了他脖子上。
“陸景琛,你以為我會怕你?想殺我,也要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你好大的膽子!”陸景琛只覺人指尖冰涼,在他脖頸,竟有一種麻之。
可他還是憤怒,恨恨地瞪著。
安栩一把推開他,離得這麼近,嫌臟!
拿起桌上的抹布了手,不屑道:“你一個連兵權都沒拿到的空殼王爺,殺了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出頭之日,我勸王爺還是老老實實守著自己的白蓮花過日子,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陸景琛第一次看到如此嚴肅且著威嚴的安栩,的警告令他心悸,恍然有種無比陌生的覺。
不是安栩……
可,看著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又無比確定就是安栩。
陸景琛也凌了,他甚至開始懷疑,從前的安栩一直在偽裝。
可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管想干什麼,陸景琛畢竟是鎮南王,地位和尊嚴無可撼。
他冷冷一笑:“本王雖然不能殺你,但可以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到這里,他命令道:“來人,安栩擾秋獵,引發狼群,押回京城關進王府地牢,聽候發落!”
帳篷外,一群護衛沖了進來。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狗男人!”安栩怒罵一聲,直接拿起桌上的簪子沖著眾人吼道,“誰敢過來我就殺誰!”
“哼,本王勸你不要浪費力氣,若再到傷口,地牢里可沒人幫你上藥。”陸景琛氣定神閑地站直軀,一副高高在上的臉。
“你就不怕我一頭撞死,好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嗎?沒有我,鎮南王的位置你也要讓出來!”
“你不會死的,木槿那個丫頭跟了你這麼久,你怎麼忍心把給本王照顧?”
聽出他話里的威脅,安栩的心無比憤恨:“你這個畜牲!”
“本王看在父王的面子上對你百般容忍,若再敢出言不遜,本王不介意娶一個啞當妻子!”
退無可退、忍無可忍。
安栩急了,上輩子這輩子都絕不會任人宰割!
“我今日豁出去了,跟你拼了!”
大不了一死,或許還能穿回去!
“不自量力,將拿下!”陸景琛一聲令下,護衛們直接手。
帳篷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眾人一愣,轉而看去,只見墨沉雪帶著人沖了進來。
“都給本宮退下!”
一發話,護衛們紛紛看向陸景琛,等待示意。
“六公主,本王在與自己的未婚妻說話,與外人無關,還請公主不要手別人的家事!”陸景琛冷著臉說道。
墨沉雪才不理他,徑直走到安栩邊拉住的手,義正嚴辭地說道:“是本宮的救命恩人,誰敢就是藐視本宮,小心你們的狗頭,還不退下!”
護衛們不敢造次,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老鎮南王功高蓋主,去世后雖然將爵位傳給了陸景琛,可虎符并不在他手中,沒有兵權,墨沉雪也就沒必要忌憚他。
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說。
“安栩我們走。”
墨沉雪要帶安栩離開,陸景琛見狀擋在門口。
“慢著,公主這是要帶本王的未婚妻去哪?”
“本宮要帶一同去狩獵。”
“抱歉,安栩不適,恐怕去不了。”
“怎麼,鎮南王這是信不過本宮?你放心在本宮這兒安全的很,不會到一丁點兒的委屈,絕對比在你邊要好百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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