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
孫懷瑾顯然沒有想到周愉膽子會大到這個地步,他低低地喝了一聲,但已經太遲,小姑娘溫熱的口腔將他的頭致地包裹住,靈巧的小舌如同深海中的遊魚一般從他的馬眼上緩緩蹭過。
麻的快一下從那一點迸開,如同電流直擊背,孫懷瑾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上幾張脆弱的小測試卷已經被他出了幾道凌厲褶痕。
而他瞬間的失態很顯然都被周愉看在眼裡,小姑娘一雙眼兒彎彎的,裡面盛著清澈的笑意,就好像詭計得逞的小狐貍。
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
孫懷瑾眉心都在作痛,他將小測卷放在桌上,凝視著小姑娘水潤亮的瞳仁,眉頭皺得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知道啊。”周愉為了回答問題,只能先將小白臉兒的臭東西吐出來,有學有樣地用手取而代之,將快頂上,“這個口。”
“……”
你可真是知道的不。孫懷瑾手從下往上住的臉:“是可以對家教老師做的事嗎?”
臉上薄,一層面皮得要命,被他手指往裡一,就像是棉花糖一樣凹陷了下去。
“可你是我未來的男朋友啊,”小姑娘答得理直氣壯,“又不是普通的家教老師。”
孫懷瑾都差點給氣笑了,“誰說要當你男朋友了?”
“那不然你要當誰男朋友?”小狐貍柳眉一挑,問得跟個佔山為王的大王似的:“我媽男朋友嗎?”
說出後半句話的時候心跳不自覺地一,主要還是有點心虛。想想這人是誰,可是吳秀珍士包養的小白臉,現在轉眼要在手裡兩回了,要真被媽發現了,這小白臉沒了,也得層皮。
說白了還不是怪這個臭小三,上次半臉還不夠他自慚形穢的,居然這個星期還敢來。
“你說什麼?”
孫懷瑾眉頭往眉心一收,就看周愉把臉跟拔蘿卜似的從他手裡拔出來,又垂下眼眸去端詳他的頂端,鮮白的手指不斷地在他猩紅的馬眼周圍打轉劃圈。
“開玩笑的,你不會還當真了吧——”
明顯比上周要練很多,已經知道馬眼就是他的敏點,便不斷地刺激那一,真是一腦袋聰明才智全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孫老師,我們還得上課呢,是不是要抓點時間比較好?”
小姑娘輕聲呢噥了一句,有點像抱怨,但因為語氣,又好似帶上了點撒的分。
趁孫懷瑾沒再次過來限制,再一次含住男人的頭。
這一次並不僅是淺淺含著,用舌頭在頭的部分做文章,孫懷瑾剛想說點什麼,就被突然低下頭去而帶來的致得腦袋一空。
那種致應該是來源於的頭,從相對寬敞的口腔沒有任何過度,頭便被那一圈彈力十足的小小筋鎖住,箍帶來的快意強烈到讓息都變得艱。
孫懷瑾的手無意識地扶住的後腦,五指自然地分開,將的馬尾夾在手指中間,在周愉如同一位初次潛水的潛水員,慌張而又地急切準備上浮的時候——
再一次將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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