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就到了壽宴這天。
奢華的大廳里眾星璀璨,權貴雲集。
宋明珠自從上次被宋老爺子趕出家門,很是老實了幾天,今天終於得到允許參加這次的宴會,一大早就起來打扮了。
此時,正穿著一香奈兒的高定禮服,被一群小姐妹圍住不停誇讚著。
「明珠,你今晚真漂亮,這子是香奈兒新出的高定吧,聽說要好幾十萬呢!」
「幾十萬算什麼?我們明珠可是宋家的三小姐,真以為跟那些上不得檯面的私生一樣啊,連件像樣的禮服都買不起。」
這話一出,大家頓時哄堂大笑。
眾所周知,口中的「某些人」就是宋風晚。
宋風晚自從年後,就沒再找家裡要過錢。
幾年前,正值創業初期,有一次參加宴會,因為沒錢買禮服,就穿了一條比較正式的連。
在正常人看來,這原本沒什麼。
落在這群千金小姐眼裡,卻了窮酸的代名詞。
宋明珠得意的揚起角,心裡雖然很用,上卻假腥腥的道:「你們別這麼說,畢竟是我姐姐,要是讓聽到會不開心的。」
「明珠,你就是太心了,像那種上不得檯面的鄉佬,本沒資格當你姐……」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們轉頭去,下一秒,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天啦!那是誰?好!
只見大廳口,一道高挑纖細的影正往裡走來。
穿著一米長,薄薄的輕紗像是從雲端飄下來的一樣,明明是繁複厚重的款式,卻被穿出一種意外的輕盈,再配上那張驚艷絕倫的臉,簡直像是九天下凡的仙。
有人將認了出來,驚訝的瞪大眼睛。
「那、那是……宋風晚?」
在大家的印象里,宋風晚一直都是很不起眼的。
為了方便工作,大多數時候都穿著簡單的職業裝,素麵朝天,本沒什麼人味。
可現在,卻妝容緻,姿態婀娜,款款走過來的樣子,就像一位高貴的公主。
相比之下,之前被們誇上了天的宋明珠,就有些黯然無了。
宋明珠死死握酒杯,心裡充滿了嫉恨。
這個賤人!今天明明不是的主場,打扮得這麼漂亮做什麼?
知道的是來給爺爺賀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勾引男人的呢!
宋明珠毫沒察覺,相比宋風晚的端莊高貴,自己這的鏤空長才更像是在勾引男人。
而此時,宋風晚已經來到老爺子面前。
「爺爺,祝您生日快樂!」
將禮呈上。
只見那是一副王羲之的真跡,老爺子向來酷收藏古玩字畫,看到這份禮,不由眼睛一亮。
「好!這禮好!」
他忍不住將字畫拿出來鑒賞,看完以後,這才給老福拿下去保管,然後拉著宋風晚的手讓在自己邊坐下來。
「二丫頭,這禮花了你不錢吧?」
宋老爺子笑瞇瞇的。
宋風晚搖頭,「沒多錢,爺爺喜歡就好。」
「傻丫頭,以後不要給爺爺買這麼貴重的禮了,把錢留著你自己花,要是不夠啊,爺爺這兒還有,你隨時來拿。」
宋風晚心中溫一片,忍不住撒道:「好,那我可記著了,以後我要是來找您哭窮,您可不許嫌棄我。」
宋老爺子笑得合不攏,「不嫌棄,保證不嫌棄。」
兩人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驚呼。
宋風晚抬起頭,就看到一道高大拔的影往裡走來。
微微一怔。
傅寒崢?
他怎麼來了?
傅寒崢今天穿了一套墨西服,英俊的五被燈渲染得立深邃,眉峰凌厲,明明沒做任何錶,卻無端讓人到一強大的氣場。
他的邊仍舊跟著程英,走到宋老爺子面前時,將一份禮呈上。
「宋爺爺,晚輩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宋老爺子微瞇著眼,「傅先生遠道而來,有心了。」
賓客們看到這一幕,更為震驚。
那是誰?
那是傅寒崢嗎?
帝都傅家的太子爺,傅氏財團現任的掌權人,宋老爺子的壽宴,他怎麼來了?
不僅來,好像還很恭敬的樣子。
有年紀大的,不由想起很久以前,坊間的一種傳聞。
說是宋老爺子和傅老爺子原本就是舊識,兩人曾立下婚約,聲稱後代中若有男,便結為連理。
不久前,有小道消息傳出,說傅寒崢這次來海城,就是為了履行這樁婚約。
當時大家還覺得可笑,現在看來,莫非這是真的?
賓客們頓時竊竊私語。
而此時,宋振國和宋時藍也得到消息,興的迎了過來。
「傅三爺大駕臨,有失遠迎!」
宋振國熱的寒暄著。
宋時藍看著傅寒崢,只覺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兒里冒出來了。
這就是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人啊!
從剛進大學,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他的仰慕和。
他就像是天上遙不可及的太,那麼璀璨,那麼耀眼,而自己不過是顆卑微到塵土裡的渺小塵埃。
原以為,他們這一生都不會再有集,可誰能想到,傅宋兩家居然有婚約呢?
這是不是連老天都在幫?
想到這裡,宋時藍忍住心中的激,上前招呼道:「學長,好久不見。」
傅寒崢一愣。
「學長?」
宋時藍心裡「咯噔」一下,很快就笑著掩飾過去。
「學長,你不記得我啦?我是宋時藍呀,以前我們一起在第五軍校念過書的,當時我們新生軍訓,你還是我們的暫代教呢!」
傅寒崢挑了挑眉。
實在太過久遠的事,他早就不記得了。
不過當著宋老爺子的面,他還是很給面子的「哦」了一聲。
「原來如此。」
見他似乎想起來了,宋時藍心中更加激。
傅寒崢的目卻落到了一直在宋老爺子邊,使勁兒埋住臉假裝誰也看不到的宋風晚上。
「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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