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最後有一場野外拉練,爲期兩天。教讓帶上必需品,比如帳篷、睡袋等,止帶手機、零食。爲減輕每個人的負擔,允許兩人一間帳篷。辛玥跟唐勝男一組,回到寢室便開始準備品,對於從小在軍隊長大的來說,要帶什麼都再清楚不過。
辛玥整理著自己的品,回頭見唐勝男正把一個玩熊往揹包裡送,忙勸道:“別帶這個,帶了教也不許用,還佔位置。”每個人的包只有這麼大。
唐勝男丟開玩熊倒在牀上,一副生無可的樣子:“聽上屆的學長說野外拉練跟旅遊一樣,爲什麼到我們這屆就這麼嚴了。”
辛玥一邊收拾一邊對說:“明天會徒步走到南山上,還有一段山路,中間會有急況,所以帶的東西越負擔越輕。”
“不敢想象,我還是待在寢室睡覺好了。”說著又一頭栽進牀裡。辛玥無奈,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再出去拿帳篷。
第二天六點就起牀了,七點準時出發,他們走在中間,前後面是國防生。每個人都揹著大小一致的行囊,神采奕奕。剛開始大家力充沛,帶著一興勁兒,十多分鐘後就再也跟不上國防生的速度。半小時後,路邊突然冒氣白煙霧,連長:“有毒氣,快撤退。”學生們頓時慌不已,四逃竄。辛玥拉著唐勝男一邊用手捂住口腔,一邊躲避煙霧,彎著腰跟在國防生後面。
待煙霧退去後,安靜下來才發現大家七零八落散在外面,有的甚至跑到了山上。連長讓大家集合,氣惱道:“昨天教你們的都記到哪裡去了?我說了要保持秩序,捂住口鼻,放低段。一個個跟難民似的,要去搶飯嗎?啊?山上那幾個,逃難都沒你們那麼快……”他訓了幾分鐘,末了整理好隊形讓大家重新來一次。
濃煙再起,這次大家了教訓,挨在一起,捂住口鼻,匍匐前進。太了,辛玥拉著唐勝男往另一個方向跑。待濃煙結束後,連長走過來,發怒道:“說一步做一步,當這是過家家呢?你們是在逃命,不是散步。全部一團做什麼?重來!”
又演練了幾次總算合格了,教整理好隊形,連長作總結,誇獎大家有進步,前面還有很長的路,遇見突發況不要慌,要冷靜自持。末了突然道:“剛纔有兩位同學表現的非常好,”他指著李元海的隊伍:“值得獎勵,今晚允許不值夜,晚餐加兩個。李教教的好,待會給你也加兩個。”衆人大笑。
再次上路,這時大家已經疲力竭,太升起,再加上沉重的行囊,隊伍速度慢了很多。再經過塌方、敵人襲等訓練,他們終於走上了山路。沿著山往上爬,路有些爛,曲曲折折的,辛玥很累,更累的是唐勝男。不知道在行囊裡裝了什麼,一早就開始喊沉。
“早知道就聽你的,不帶這些瓶瓶罐罐了。”唐勝男嘀咕道:“還以爲是要來野營的。”
山路崎嶇,衆人揹著行囊走了二十多分鐘到了一片草地,四周都是樹。這裡算是目的地,每次A大野外拉練的地方。此時已經中午了,連長集合講規則後就解散了。午飯是自己帶,從晚飯開始吃大鍋飯。
唐勝男興的從揹包裡掏出泡麪、餅乾、薯片、牛、果凍、辣條……
“吶,這個給你,我帶了兩個。”拿出餅乾給辛玥。
辛玥搖搖頭,從揹包裡掏出一個便當和一盒壽司,便當壽司都是自己像廚房阿姨借的鍋碗做的。遞給唐勝男一把勺子:“一起吃吧。下午還有大量活,你這些留在下午吃。”
唐勝男瞬間驚爲天人:“這些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昨天下午啊,很多同學都有帶。”辛玥指給看,果然周圍許多人都帶了盒飯。
“你先吃,只有半個小時,吃完有活。”辛玥叮囑,自己起又另外拿一份壽司給李元海。他們教此時正集合坐在一起啃餅乾。李元海坐在邊上的,慢慢走過去儘量不引人注意。儘管還是有人看見,但他兩也不在意,李元海接過壽司,用手護著,防止旁邊人搶。
下午集合後就開始訓練,說訓練也不全然,都是些尋找東西的趣味活。學校主要是鍛鍊學生的生存能力,度過今晚和明天上午的野外尋就算結束了。
教教大家野外如何蔽,遇到兇猛的了怎麼逃生,最後教大家如何在深林裡尋找標記。
到了晚上,真正考驗人的時候到了,材料是車拉到山腳,男生去搬的。主要是大米、面、豬和油鹽,蔬菜、蔥薑蒜是沒有的。男生搬糧燒火,生做飯,只有一個小時。教允許學生走不遠去撿材火,南山並不危險,每隔二十米都有國防生站崗。
辛玥也去撿了材火,趁這期間採了幾株能吃的野菜。食材每個連都是均分的,教帶來的鍋口深,不能炒菜。一衆學生看著眼前生和油鹽犯起了難。
“還好我帶了泡麪和餅乾。”唐勝男抱著揹包,慶幸萬分。
李元海穿著白制服圍著隊伍走了幾圈,忍著笑:“你們別嫌差,就這我們拉練的時候還吃不到。我們都是借個鍋,找點野菜,摻兩瓢水,比這差遠了。來,大家打起神來,今晚到明天中午,我的飯就靠你們了。”他點了幾個男生出去挖竈臺,讓生想好怎麼做。偏偏哲學系和考古系男生比較多,剩下辛玥十來個人互相張。
那邊竈臺什麼的挖的差不多了,李元海轉過頭來,指著生道:“那邊的生別坐著,陸辛玥,今明兩天的伙食都由你負責了。”
辛玥苦笑,表哥太看得起的廚藝了,只能慶幸從小生活在軍營,來的時候就有準備。
大火燒起來,所有人都忙著晚飯,南山上幾十口大鍋開始冒著白煙,沒有材料沒有碗沒有調料,大家都一口鍋將大米和剁糜,摻水一鍋燉。
辛玥跟生一起把分爲兩份,一份丁,一份塊。先把飯做八分,撈起來放在鍋蓋上,再做紅燒,把自己帶的許醬醋等調料拿出來,沒有八角這些,又問唐勝男要了泡麪調料。南山上香氣瀰漫,們這裡也傳出炒的香味,倒顯得突出獨特起來。
其他連已經做好在吃了,們去隔壁連借了鍋蓋裝起紅燒。將丁炒了和著開水與飯一起煮,加上辛玥帶的火腸和採的野菜點綴。總算完了,李元海拿著碗先盛了一碗,吃了一口,點點頭:“我給連長送一碗過去。”等他走了,衆人早已忍不住,一擁而上,添飯夾。
男生大快朵頤,生坐在一起心滿意足。雖是辛玥拿出來的調料提出來的想法,但翻炒都是們做的。
李元海端過去一碗,帶回來四個,遞給辛玥說是上午表現好,連長送的。辛玥和唐勝男將切了與生一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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