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依還未想明白,耳邊再次傳來驚聲。
“嗚嗚嗚,郡主怎麼辦?、沒死……”
“賤人果然命大,這都死不了!快!給我把弄死!”
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聞言,舉著武就朝樹下跑來,一副要把剁醬的表。
沈卿依卻不慌不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細膩,小小的,乎乎的,這分明就是個小孩的手,本不是的!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
沈卿依眼底一閃而逝,看著樹下狂奔而來的大漢,又想到之前的手敏捷,恍惚意識到,或許這個會武功。
思及此,從樹上一躍而下,直接撲在一人的后背,手臂勒住那人的脖子。
咔嚓——
清脆的一聲響,高大的漢子應聲而倒,到死仍睜著一雙大眼,滿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沈卿依彎下腰,從他手中拽過一把斧頭,往狂奔而來的其他人掠去。
錚——
斧頭砍到當先一人的長劍上,一陣嗡鳴聲。
沈卿依早就看出,他是一群人的頭領,其他人分明都在看他的眼,所謂擒賊先擒王,若想震懾他們,就要先把他們的頭領解決了。
“你們這群廢,快點殺了這個賤人!”
不知是被的兇煞模樣嚇到了,還是怕活著離開這里,臉煞白,渾發抖。
沖大漢們大吼一聲,滿腦子都是殺了,殺了……
殺了那個賤人!
剛剛被砍到長劍的頭領退后一步,沒有理會后人的囂,而是一臉警惕地盯著面前小的人。
長劍還未揮出,又是一斧頭砍了過來,裹挾著雷霆之勢。
劍刃咔嚓一聲,突然碎裂。
頭領神詭異的看向沈卿依,面上滿是不可思議,看著那雙幽涼的眸子,他覺到危險。
他猛地往后掠去,但領很快就被人拽住,不控制地后退,面前景巔轉,后背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口被踩住,斧頭抵著他嚨,頭頂傳來清脆的聲音。
“你們是誰?為何要殺我?是那兩人請來的殺手嗎?”
明明是極好聽的聲音,偏偏冷若寒霜,好似從地獄吹來的風。
頭領被逮住,其他大漢不敢輕舉妄,全部拿著武站在周圍,像是伺機而的猛。
“賤人!你去死吧!”
看到沈卿依擒住了頭領,氣得火冒三丈,俏臉扭曲,不顧一切地把旁之人推了出去,想要砸死。
鵝黃一臉驚怔,被推了出去,直直地朝著沈卿依撲去。
沈卿依側避開,一腳蹬在上,鵝黃好似被丟棄的麻袋,臉朝下,摔在地上,驚聲不絕于耳。
一個丫鬟踉蹌著跑到邊,看到那模糊的臉,嚇得癱在地。
噗嗤——
原本被踩在腳下的頭領,見有機可乘,趁著避開的瞬間,舉起長劍朝前刺去!
沈卿依卻比那頭領敏銳多了,早在破空聲響,便舉起了斧頭,架住他手中的長劍,猛地往下一!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