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慕輕哼了聲，將手中報紙不輕不重的拍在桌麵上。“印出多就銷毀多。”

“是。”林進應著。

“查到是誰做的了嗎？”他又問。

“是趙城日報的副主編賈軒，他是尹小姐的舊時。”

是？盛西慕隨意的挑了下一側劍眉，角玩味的笑意更深。尹夏言，這丫頭倒是有點兒意思。如果不是他手眼通天，提前將消息攔住，事弄得滿城風雨，隻怕老爺子又要讓他耳不得清淨了。“讓你調查尹夏言，結果如何？”

林進從公文包中取出一疊文件，是尹夏言的檔案，負責調查的是和轄區關係十分切的偵探社，對盛西慕吩咐的事兒，格外上心。“尹小姐的生活很簡單，家，學校，幾乎可以說是兩點一線。方麵更是一片空白。”

盛西慕修長的指尖隨意翻看著手中的紙張，文件中夾雜著幾張夏言的生活照，並不常笑，但偶爾出的笑靨，卻如一般燦爛。翻過的績單時，盛西慕作稍遲疑，“績倒是不錯。”

“是，尹小姐是學校的優等生。在係裏的績一直是第二。”

“第二？”

“是，無論第一喚過多人，一直維持著第二的位置。”林進回答。

盛西慕輕笑一聲，眸中閃過一玩味，道“尹夏言，還真是深藏不。”

“哦？何以見得？”林進不解的問道。

盛西慕隨意掃了他一眼，“聽說你槍法不錯，在省轄區是數一數二的神槍手。”

林進尷尬的笑笑，“長麵前我哪兒敢稱神槍手，長您的槍法才是百發百中。”

“行了，別拍馬屁。”盛西慕從桌上的煙盒中出一煙，點燃，吸了一口，輕吐著煙霧。“你槍法好，在省轄區比賽中讓你拿第一應該沒有問題，但是讓你拿第二，並且隻能拿第二，你有把握嗎？”

“這……”林進猶豫了。

“所以，我說這個尹夏言不簡單，不僅了解自己的實力，還對其他人的能力了若指掌，這一點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

“那為什麽要這麽做？”林進依舊不解。

盛西慕哼笑一聲，“很簡單，既要藏鋒芒，又要保全尹家人的麵。”

林進似懂非懂的點頭，出一抹曖昧不明的笑，又補了句，“長似乎對很興趣，不如……”

“不用了。”盛西慕打斷他，將指間半截煙熄滅在水晶煙灰缸中。“通知報社那邊，讓那個賈軒走人。”隻要開除賈軒，就不怕尹夏言不主送上門來。

“是。”林進應了聲，轉走了出去。他跟在盛西慕邊也有五六年的景，最大的優點，就是不該問的，從來不多問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