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約炮的一天,畢竟從前的我很是保守,跟老公談了兩年,一直到結婚那晚才那個的。
我這算不算千里送炮?特別眼前這個酒醉得有些迷離,卻依舊帥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是我老公從小到大如親兄弟般的朋友。
我把自己最好的東西毫無保留的給了我老公,他做了什麼?
不僅背著我在外面腥,而且的還是兄弟學妹的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要是不給他一頂綠帽子從頭戴到腳,我都覺對不起自己這二十幾年來的保守。
所以他在外面勾搭別的人,我就在里面勾引他兄弟,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邱霖嚴明顯喝醉了,沒認出我,還當我是臣服在他迷人外表下的小迷妹,秉承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輕輕一扯就把我帶進了酒店的房里。
我被他在門后,著他溫熱得有些許滾燙的,鼻間都是他熱的氣息,香氣縈繞。
邱霖嚴是那種典型的外表紈绔,實則里藏著一顆霸道總裁的心。
“一個人?”他聲音低低沉沉的,沙啞得迷離。
“現在不是兩個了嗎?”我抬頭,剛好對上他低垂下來的眼眸,一雙笑彎了的杏花眼,睫很長,濃得像一把扇子。
忽然覺,這個炮約得不虧。
他低聲的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劃我的臉,然后是鼻子、,最后游離到鎖骨上,麻麻的,不,反而很舒服,無愧他風流小一哥的稱號。
“錯了,是一個半。”
“還有半個呢?”雖然知道這不是重點,可是……我比較死腦筋,但愿沒有破壞他的興致。
他倒是沒怎麼介意,俯下,寬厚的手掌在我雙上一托,瞬間把我打橫抱起來,這才笑了笑:“還有半個?很快到你上去了。”
“什麼?”一開始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等我醒悟過來,就聽到他爽朗的笑聲,然后我的人都到床上了,說實話,我當時臉特別紅,心跳得也快,不知道是被耍了的愧,還是被的恥。
他沒有急著趴我上啃,反而俯下,用臉磨蹭我,薄薄的似有若無的著我的耳垂,我有點敏,一下了脖子。
明顯聽到他黯啞的笑聲:“不舒服?”
“我說不舒服你會松開嗎?”我問他。
“不會。”回答得斬釘折鐵。
我忽然有那麼一厭煩了:“那你還問?”
他抬起臉,手指在我的瓣上輕輕一點,然后順著脖子往下,指頭在我襯衫的紐扣上輕輕一勾,前頓時門戶大開,盡數落進他的眼里。
他作明顯一滯,氣息好像了不,厚實的膛起伏得有些明顯,我都有點害怕他會把襯衫撐破。
“因為我尊重你的。”他說得很隨意。
我有點無語,尊重我的?那你倒是放開我啊?對我的鄙夷,他似乎不以為意:“舒不舒服是,放不放開是決定。”
“所以呢?”無法理解這個人的邏輯,要不是早就認識他,我還當我約了個神經病呢。
此時他已經把自己上的紐扣悉數解掉,結實的膛袒無疑,竟然還有腹,數了數,八塊,一塊不多,一塊不。
雖然皮很白,可很有萊塢猛男的覺,我呼吸忽然開始急促起來。
“所以我會聽著你舒不舒服,然后繼續我的攻城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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