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館,算是幫里頭比較有分量的人,也可以理解為元老級別。
我又點點頭,聽玉姐這麼說,我心里也開始忐忑。
路上玉姐又代了我一些事,還跟提過跟著五爺的一個‘紅’,徐彪,外號猛虎,這個人很能打,而且是個亡命徒,極說話,打起架來招招致命。
我心里暗暗把這紅的名字記了下來。
茶館開在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上,我跟著玉姐下車,就已經看到茶館門口站著幾個小混混,他們站在門口煙,一個個穿的很花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不善,看到玉姐的時候還有個小混混吹了兩下口哨。
玉姐沒理會這些人,帶著我直接進了一樓大廳。
這會兒還早,茶館里沒什麼人。
我和玉姐的出現立刻讓圍坐在桌子前的幾個混混扭過頭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幾個人就是昨天跟著小灰的。
看到我過來,他們中間立刻有人站起來指著我:“就是他打的灰哥,今天敢來,兄弟們干死他!”
他一站起來,其他七八個人也統統站起來準備手。
我看向玉姐,玉姐沒,眼神一一掃了掃這些人,冷笑道:“怎麼?五爺手下的人越來越沒規矩了?今天是我約了五爺,是非也有五爺說了算,什麼時候到你們當家了?”
玉姐這句話說的狠,他們立刻站住不敢了,玉姐本沒理他們,扭頭我:“陳,我們上去。”
我從來沒見過玉姐這麼冰冷地一面,一時間沒回過神,哦了一聲之后才恍恍惚惚的跟著上樓。
茶館二樓都是包間,裝修的很古古香。
玉姐怕我待會兒出茬子,低聲囑咐我:“記住我在路上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給姐忍著,知道嗎?”
“知道了。”我老老實實回答。
房間在最里邊,門沒有關,走到門口就聞到里邊飄溢出來的陣陣棋楠熏香,香氣很霸道,里邊還時不時傳來倒茶的聲音。
我心里有些忐忑,手心都出汗了。
玉姐大概是覺到了,了我的手,給我一個安的笑容,讓我心神立刻就穩了一些。
“五爺這茶是安溪那邊孝敬的吧,在外邊就聞到香氣了。”玉姐放開我的手,帶著笑意進了房間。
我趕也跟著進去。
房間里的擺設也很講究,桌椅用的都是花梨木,茶海里的茶也是紫砂和景德瓷。
主位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稍微發福的男人,穿著一白的唐裝,手里盤玩著一對鐵核桃,脖子里還掛著一串老蠟。
看到玉姐,這張原本皺著的臉立刻舒展開來。
不用說,他肯定就是五爺。
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皮黝黑,臉上沒什麼表。
“阿玉啊,總算把你等來了。說起茶,我記得你泡茶的功夫可是一流,不知道今天我有沒有這個口福啊?”五爺把手里的紫砂壺放下,笑瞇瞇的看著玉姐。
玉姐稍稍扭頭給我使個眼,讓我跟著,我趕走過去。
“給五爺泡茶是應當的,只要五爺不嫌阿玉手拙。”玉姐坐過去,拿起紫砂壺把里邊的茶葉取出來。
在老師的鄙視中,在同學的譏笑中,小痞子郭明的人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他開始走出了人生的第一步,一個人生中的重要轉折點,他考上了全縣最尊貴的高中。
沒錯,陳魚是一個孤兒,據收養她的神棍老頭說,陳魚是他十五年前在一處山腳下偶然撿到的,撿到的時候陳魚三魂已經丟了兩魂,眼看著就要咽氣了,是多虧了他及時施法招了回來,陳魚才能健康的活到現在。 對於這一點七歲之前的陳魚是盲目相信的,七歲之後的陳魚是不得不信的。畢竟開了陰陽眼連鬼魂都能看見了,還說老頭是搞封/建迷/信的也太不實事求是了。 不管怎麼說,一直堅定著讀書才是唯一出路的陳魚同學,終於如願以償的接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那一刻,激動的陳魚信誓旦旦的對村長保證道:“村長,是大木村養育了我,等我以後出息了,賺錢了,一定為家鄉的修路工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