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著臉朝他走過去,低聲音開口:“手機我會賠給你,昨晚的事是一場意外,我希你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馮銳愣了一下,失落從眼底一閃而過,隨即笑著說:“夫人怎麼這麼無?”
“你想怎麼樣?要錢?”我面無表,“可以,你要多?”
馮銳也收起臉的笑意,聲音冷了幾度:“我不是出來賣的鴨子。”
我有點好笑,他和陳明朗狼狽為,和鴨子有什麼區別?
“要我負責啊?”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大家都是年人,不至于吧?而且我看你昨晚的表現,也不像沒過人。”
說完,我也不等他回答,直接越過他下樓了。
昨晚手機被我打掉了,我確定他手里沒證據。
我進了廚房,想隨便弄點早餐,卻突然被人從后抱住。
我嚇得險些出聲,怒道:“你還有完沒完!松開我!”
馮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有點委屈地說:“卉卉,我喜歡你。”
這倒讓我有點吃驚,不過轉念一想,這句“喜歡”幾分真幾分假簡直都不用細琢磨。
昨晚他沒有留下什麼有力的證據,陳明朗也沒有“抓”功,為了長遠計劃,他必然要把我牢牢套在手里。
而且,睡都睡過了,他若真的喜歡我,會不告訴我陳明朗的計劃?
我深吸一口氣,緩和了語氣,低聲說:“馮銳,別這樣。我已經覺得很對不起我老公了,我們以后還是保持距離吧!”
馮銳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看吧,男人里的“喜歡”,不是短保,就是心來,要麼就是夾雜著利益和欺騙。
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我已經不相信了。
吃過早飯,我去了陳明朗的公司。
我雖然不在這里上班,但這公司有我一半的份,當初立時,也是我家在拿錢找關系。
后來公司步正軌,我想著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反正公司是自己家的,于是就去了別的公司做設計。
沒想到給陳明朗提供了方便,讓他朝秦暮楚地勾搭了好幾個!
這麼一想我有點惡心,那個馮銳估計也是個場老手,有時間得去醫院做個檢查。
一走進公司,我就看見了個人——那個流產了的小三。
“麻煩你給你們陳總打個電話,就說我是阮寧,我想見他。”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陳總今天不在公司。”前臺禮貌地說。
我抱著手臂看了一會兒,大概猜到怎麼回事兒了。
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徐明朗又有了新歡,估計是被一腳踹了,或者在踹的路上。
小三失落地轉頭要離開,我裝作剛剛看見,笑著走上前:“弟妹,你怎麼在這里?找明朗嗎?”
“啊……”看見我明顯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發出一個音節,看得出來很張。
今日不同往昔啊,如果懷著孕,又正得陳明朗寵的時候,絕對敢指著鼻子和我囂。
“有什麼事嗎?明朗他昨晚太累了,在家睡著呢。有事我可以幫你啊!”我故意把話說的很曖昧。
小三原本蒼白的臉更白了,死死地咬著不吭聲。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