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蔣詩詩本就是被迫營業,又一時想不到別的法子獻殷勤,也就懶得想了,“你這就使銀子去膳房借個小廚房!”
就這樣,主仆倆帶著銀子去了膳房。
膳房有很多間廚房,都是用來給各宮貴人們做膳食的。
蔣詩詩借了間小廚房,又找管事買了些食材。
待廚房只剩下蔣詩詩和春杏后,春杏仍不死心地在蔣詩詩耳旁小聲說話。
“不如奴婢來下廚,屆時您再端去送給太子殿下?”
蔣詩詩不太同意這樣的做法,“膳房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還想玩借花獻佛這一招,這不是明擺著欺瞞太子?”
“而且,你不都說了,唐側妃們都親自下廚了,我一個人卻讓宮下廚,然后再拿去送給太子,這是瞧不起誰?”
春杏:“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蔣詩詩直接給春杏安排任務,“咱快把這草魚剖了,我一會要做道西湖醋魚給太子殿下送去。”
“好吧......”春杏苦著一張臉應了,趕去剖魚了。
主仆倆齊心協力備好食材,蔣詩詩就開始掌廚了。
廚房里擺著十八般廚,春杏負責燒火,蔣詩詩負責掌勺。
前世,家在全國開了數十家連鎖餐飲。
作為繼承人,傳家菜譜早已背得滾瓜爛。
只是疏于烹飪,腦子是記住那些菜譜了,但手沒學會烹飪,導致做菜總是差點意思。
蔣詩詩先是把魚用去腥三劍客腌好,等到春杏把火燒好,鍋中水也燒沸時,就把魚扔進了鍋里。
鍋中水再次煮沸時,用鍋鏟撇去了浮沫。
待鍋中水漸漸減后,再下醬油、紹酒、姜末,然后再將魚撈出。
最后用玉米和醋勾芡,把湯徐徐澆在魚上,撒上姜末、蔥花、香菜作為點綴、擺盤。
一旁的春杏瞧見蔣人從斬魚到腌魚,再到魚下鍋、出鍋擺盤,一連串的作干脆利落得很。
此刻,狹窄的廚房也早已飄出陣陣食的香味,令人垂涎。
若不是品嘗過蔣人所做的食,恐怕都要以為蔣人是位廚藝高超的廚娘。
說來也奇怪了,蔣人每次教給的菜譜,都能做出味的食,可蔣人自個做的食為何難以下咽?
“好了!”蔣詩詩擺好盤,將西湖醋魚放進雕花食盒里,自信地招呼春杏,“我們去前院吧。”
去前院的路上,春杏雙腳就跟灌了鉛似得,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
蔣詩詩瞧出來了,便安春杏,“放輕松,咱只是表表心意,去那走走過場。”
“再說了,太子殿下對吃食很講究,他會不會吃咱做的食還不一定,加之那麼多妃嬪給送吃的,想必他吃都吃不過來呢。”
春杏:“但愿吧......”
到了前院,就見黃得昌提著食盒從書房出來。
黃得昌見到蔣人手里也提著個食盒,心想:又是個假借膳食來前院爭寵的!
不過,他面上還是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奴才見過蔣人。”
“黃公公請起。”蔣詩詩說明了來由,“我親手做了西湖醋魚,想送給太子殿下嘗嘗。”
可憐的李大小姐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做錯了什麼,這輩子才會遇到這麼多衰事。好在美人總是有英雄相救,她還遇到了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相救,這麼看來也不是衰到了極點哦? 不過偽善繼母是什麼情況?白蓮花一樣處心積慮想害死她的妹妹又是什麼情況?想害她?李大小姐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笑容,誰害誰還不一定呢!
一朝穿越,成了攝政王的替嫁王妃。 爹不疼,還有渣妹來欺負。 哼,當她吃素的?她醫毒雙絕,治你們隨隨便便。 奈何她只想虐渣虐白蓮,卻被他牽絆住了。 若不是他能聽到她的心聲,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戲精王妃,前一秒,還在:能嫁給王爺,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氣。 下一秒她冷笑:休了我,不要阻止我虐渣渣。 敢情她花癡成性是裝的,喜歡他也是裝的,被算計的攝政王恨得牙癢癢:想被休,不可能! 可憐她還不知自己已暴露,日日作天作地。
西涼戰敗,施霓成了西涼王精心挑選要獻給大梁皇族的美人貢禮。 她美得絕色,至極妖媚,初來上京便引得衆皇子的爭相競逐,偏偏,皇帝把她賞給了遠在北防邊境,戍守疆域的鎮國大將軍,霍厭。 衆人皆知霍厭嗜武成癡,不近美色,一時間,人們紛紛唏噓哀嘆美人時運不濟,竟被送給了那不解風情的粗人。 一開始,霍厭確是對她視而不見。 他在書房練字,施霓殷勤伺候在旁,他睨了眼她身上透豔的異服,語氣沉冷,“穿好衣服,露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施霓滿目委屈,那就是她尋常的衣飾。 後來,同樣是那間書房,霍厭不再練字改爲作畫,他將施霓放躺到檀木面案,於冰肌雪膚之上,點硯落墨。 原來,他要她以身作他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