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子聞了聞,發現這絨一點兒異味兒都沒有,只有一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
這理得再好的皮,都是會有些異味兒,可這個卻沒有。
而且這個好像只有,并沒有皮。
若是連著皮的,手不會這麼。
沒有連著皮,卻能做出這種覺,這是如何做到的?
張肅正要告訴馮掌柜價錢,便聽見說:“夫人你也瞧見了,這可是好東西,放眼整個就京都,也就我這兒才有,而且也只有這麼幾個,所以這價錢自然也是不低的。”
那夫人笑了笑道:“你只管說多銀子吧!”
馮掌柜笑著道:“十兩銀子一個。”
這馮掌柜是個識貨的,這絨玩偶在這別絕對是沒有的。
這做工,這手,這樣式,都是極好,別人想要復制怕是都難。
這玩偶自己瞧著都喜歡得很,又更何況是別人。
這是好東西,這價錢自然是要定高些的,而且這京都是天子腳下,多的是皇親貴族,花十兩銀子買一個這麼可又這麼的小玩意兒,并不算什麼。
那夫人后的婆子一聽說要十兩銀子一個,頓時便了起來:“十兩銀子一個,你這玩偶是金子做的啊!”
馮掌柜八面玲瓏的笑著道:“這雖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是你出去找找,別還能不能找到這樣好的玩偶了。你看看這手,一便知道不是俗。”
“母親……”小姑娘怕母親不給買,的看著母親。
那夫人把手中的長耳兔,遞給了自己的兒。
只見面上一喜,將長耳兔抱著了懷里,用臉蹭著兔子的臉,里還說著:“哇,茸茸的,好啊!”
就這麼賣出去了?
張肅沒想到這小小玩偶竟然能賣十兩銀子。
他尋思著等會兒得把這價錢提高些,這原材料都是采薇姑娘們自己弄的,既然馮掌柜這兒都賣十兩銀子一個,們賣給馮掌柜怎麼著也得要個六七兩銀子才。
那夫人指著柜臺上的玩偶道:“這些也給我包起來吧!”
過幾日母親生辰,正愁不知道該帶些什麼東西回去給娘家的小侄們呢!
這絨玩偶,瞧著也喜歡的很,娘家那些小侄收到這個,必定也是會喜歡的。
“是。”馮掌柜笑得見牙不見眼,將玩偶包了起來。
那夫人后的婆子付了七十兩銀子,付完銀子后,就拿著玩偶出去了。
馮掌柜雖然不知道張肅每回送來的繡品都是從何拿來的,但是卻知道他是幫人送賣的。看著張肅,眼中全是算計。
“我也曉得你是幫人家送東西到我這兒來賣的,那幾個玩偶,我每個出一兩銀子,再單獨給你十兩銀子的辛苦費。若是日后還有玩偶送來,每回我都給你十兩銀子的辛苦費。”
在馮掌柜看來,自己一個能給一兩銀子的高價,那讓張肅把東西送來的人,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畢竟,往回那些兜,送來一回,頂天兒也就只能賺二兩銀子。
只要張肅瞞著做這玩偶的人,能賺不銀子不說,張肅也能得許多的辛苦費,那做玩偶的人也高興。
十兩銀子的辛苦費確實是很令人心,但是張肅不是個沒良心的人,再者說來,這冷宮里的子都不容易,他又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這樣坑們呢!
張肅笑著道:“都說無商不,這話果真是沒有錯,馮掌柜你這算盤打得可真真兒是好。你賣十兩銀子一個,卻只以一兩銀子一個來收,你就不虧心嗎?”
這做玩偶的人,做得那麼辛苦,錢卻都被一個人給賺了。
馮掌柜沒想到這張肅不上道,臉微變,“那玩偶能賣十兩銀子,那也是因為在我這鋪子里賣,換了別,可就賣不出這價錢了。”
“是嗎?”張肅冷笑道,“那日后再有玩偶了,我就把送到別去賣。你當做這玩偶的人是傻子嗎?不知道自己做的東西有多好嗎?
我話放這兒了,馮掌柜若是還有心與我們繼續做生意,以后送來的玩偶,八兩銀子一個。若是不想做了,今日我送來的玩偶,你給我五兩銀子一個。”
本來他一開始是想,要個六兩銀子一個就合適了,但這馮掌柜太了,所以他決定多要點兒。
馮掌柜瞪大了眼睛:“八兩銀子一個,就一破玩偶?”
張肅道:“你方才可是與人家說的這是好東西,人一走,就破玩偶了?我八兩銀子賣給你,你賣十兩,就在店里占個地兒擺著,你就凈賺二兩銀子,可不了。
還有,若是你不愿意花八兩銀子買,那就選擇另一種方式。我們把玩偶放在你店里寄賣,價錢我們定,每賣一個給你一百文的,這樣你也不用擔風險。”
馮掌柜才不稀罕那有一百文的呢!
八兩銀子收一個玩偶嫌貴,但是看著這塊送進別人里,也舍不得。
想了一下,這玩偶才送到這里來,十兩銀子一個,一下子都被人買了,所以這價錢還是可以往上再提提的。
若是這姓張的真的把玩偶送到了別賣,那可就賺不到這玩偶的錢了。
咬了咬牙道:“八兩就八兩吧!不過你們只能送到我這兒來,不準送到別家去。”
張肅笑著道:“只要馮掌柜的價錢給得合適,我們自然不會送到別家去。”
約定好了,馮掌柜數了五十六兩銀子給張肅,張肅揣著銀子走了。
翌日。
張肅起了個大早,去雜貨店還有菜市場將采薇需要的東西都買了,匆匆往宮里去。
到了冷宮剛與人了班兒,采薇就來了。
“張侍衛,東西賣出去了嗎?”采薇趴在窗口,有些張的看著張肅問道。
張肅笑著道:“賣出去了,這是銀子。”
他將裝著銀子的錢袋子遞給了采薇,“這里頭是五十五兩又五百文。”
采薇瞪大了眼睛,“怎、怎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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