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政局出來后,兩人就直奔溫家。既然領了證,那就是合法夫夫了,韓彧理所應當要先跟岳父岳母正式見個面,順便再改個口。雖然之前商量好不辦酒席,但是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個飯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梁慧芝還沒正式見過這個婿呢。
只是如今這韓彧的狀況實在是糟糕了,這白的,讓溫文曜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暈倒。剛才過門檻的時候居然還踉蹌了一下,要不是溫文曜及時扶住,恐怕就要在這大院門口被人“瞻仰”了。
對他這一副自從認識起就沒見好過的,溫文曜表示十分嫌棄,他撇了撇道,“你這又是何苦?有病好好回醫院養好再折騰不行?一會兒你要是在我家暈了,我爸指不定覺得我怎麼待你呢。”
“你確定沒待我?”
“你什麼意思?”溫文曜現在十分確定了,這韓彧就是奇葩中的戰斗機,沒事瞎折騰不說,像什麼“待”這樣的詞都能面不改地說出來。霸道總裁的人設崩了知道不?
如果溫文曜知道韓彧一直在故意“瓷”他,并且理所應當地說給好友聽,大概會氣得直翻白眼。總之,上這麼個人,他溫大自認倒霉了。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待你了?”
“別吵。”韓彧突然一把抓住溫文曜的手,并把它往自己那邊扯,直到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上面,“幫我捂捂。”
然后就沒有靜了。
韓彧這個臭流氓怎麼能這麼無恥?溫文曜的手現在與他的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他幾乎能輕易描繪出他的形狀。
不過,想不到這家伙質這麼弱,竟然還能修煉出這麼完的,隔著一層布料,就足以讓溫文曜心向往之。
溫大不由得手了,了。
韓彧悶哼了聲,抬手握住了他作的手指,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溫大,你在干什麼?”
溫文曜冷不防被人抓包,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他還是強自鎮定地綻開一個笑容,“韓董不是要小的幫忙捂捂嗎?我在干活啊。”
“哦?”那眼神就像是在問,“是嗎?”
看得溫文曜又想把手回去。韓彧適可而止,重新將頭靠回了椅背,“那真是辛苦溫了。”
“說起來,我們已經結婚了,溫是不是該改口了?”
“改什麼口?”溫文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老公。”
“憑什麼你是老公?!”
“你想我?”
“……”溫文曜被他太過犀利的眼神盯得渾不自在,只能略微地偏過頭,“有何不可?你覺得你能打過我嗎?爺我在國外可是經過正經訓練的。”
更何況你特麼還病殃殃的,估計一拳就趴下了吧。不過這句話溫文曜可沒膽子說,只能老實地讓它爛在肚子里。
“哦?是嗎?那溫可真厲害。”
“怎麼?怕了吧?”
“嗯,怕了。”韓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那日后在床上,還請溫手下留。”
五年前。在領證的前一天,肖檬的未婚夫要當爸爸了,孩子的媽媽不是她。五年后。她重新回國,身邊帶著一個五歲的娃娃……“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反正不是你。”“那就再生一個證明一下……”…
一心只想复仇的美强惨女主,她凌乱了。第一天,她睡了一个计划之外的男人。第二天,她又被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影帝忽悠着闪婚了。第五天,全世界宣布她死亡,只有闪婚的丈夫锲而不舍地从一片废墟中把她挖了出来。看文前先排雷本文1对1,甜虐各半。男主很靠谱,屡次用生命守护女主,救人的时候都很帅。女主自强不息,从原生家庭带来的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本文拒绝傻白甜、圣母女主,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不喜慎入,拒绝恶意差评!
名震四方的全能女戰神,一朝身死,重生為軟弱可欺受氣包!前有渣爹,後有渣未婚夫攬著白蓮當眾悔婚! 她聲名狼藉,備受欺淩。 重生而來的黎笙不慌不忙,頂著個廢物頭銜一路開掛,據說她什麼也不會,結果—— 無人超越的賽車之神是她,醫術超絕的神醫是她,名動梨園的戲臺花旦是她,頂級黑客是她,征服無數強者的戰神大佬還是她! 黎笙隻想複個仇,虐個渣,誰知某病嬌體弱太子爺,對她一親二抱三撲倒! 看在他命短可憐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收了他。 可後來的黎笙才發現,這男人身份同樣不簡單!隨便掉的一個馬甲就是讓人望塵莫及的超級大佬! 至於傳說中的短命?呸,分明就是禍害遺千年!
一場交易,溫淺站在霍聿深面前,「霍先生,我怎麼樣?」 矜貴的男人高挑着眉端,眼底蘊藏着迷離之色,「滾」 溫淺咬牙:「你名深我叫淺,豈非絕配?」 「如果不死就答應你,再說一句,我不喜歡溫柔」 男人低低地笑出聲,伸手掐住她纖細的頸。 她心有摯愛,他亦有心上明月。 後來,溫淺走的很瀟灑,她笑着說:「霍先生,後會有期」 接着她用一紙妊娠報告破壞了他的婚禮。 男人似笑非笑,慢條斯理撕碎她的所有偽裝,「一個孩子就想成為霍太太,是不是少了點?」 聽聞霍太太年少生子,亦傳霍先生有個兒子,生母不詳。 再後來,如所有人想的那樣,他們離婚了。 離婚後的霍先生風流依舊,只是在偶爾聽到溫淺二字時,輕蔑道:「她若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