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賴了會兒,把某人又問候了幾十遍之后才從被子里鉆出來,長吐一口氣,接著下床去洗漱穿。
陸敬修什麼的還是先放到一邊,今天我還要去參加江崢的妹妹江佩瀾的生日派對,這件事可不能耽誤了。
開車去郊區度假村的路上,我突然意識到今天是周六。
雖然前兩天已經把屬于周六的“福利”用掉了,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Ian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今天有事,下個周再見。
“好。”過了幾分鐘,他回復一句。
……
來到度假村,我將車鑰匙給門,接著便進到了大廳等候。
江崢跟我說的是下午三點鐘,我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卻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正當我的耐心要用盡時,江崢的電話來了。
“你現在在哪兒?”他聲音很大,語氣也有些沖。
我聽完簡直要氣笑了:“你在耍我?”
“你該不會已經到了度假村吧?忘了通知你,派對的地點換了,你趕過來吧!”
他說完地址就給掐了線,我在嗓子口里的那聲臥槽就沒來得及罵出來。
我去你個鬼派對!
黑著臉去取車的時候,門看到我的模樣都像是被嚇到了,我懶得跟他解釋,上車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還憋著一肚子火,這個時候誰要是找我那純粹就是撞槍口。
可偏偏就有人往這樣的槍口上撞。
接到沈嘉安的電話時,我正打算拐彎,馬上就到小區門口了。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善意輕和,語氣當中還帶著些許親近溫。
曾經我以為這是我的專利,沒想到我不過是這其中一角而已。
“清辭,今天是佩瀾的生日,想請你過來,又不好意思說,你能來嗎?”
要是放在幾年前,沈嘉安因為另外一個人來找我說些話,我是要發瘋的。
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很多事變了,我也就跟著變了。
我將車掉了個頭,平穩地行駛在另一條路上,應答的時候角還帶著些許笑意:“好呀,我馬上就到。”
……
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檔會所,我依舊將車鑰匙給門,自己輕步走了進去。
江崢本人雖然渾了點,但對他妹妹是極好的,一場生日派對而已,弄得極盡奢華,邊邊角角都是用錢堆起來的。
我進去的時候有人認出了我,還互相竊竊私語了幾句,不過卻沒人上來找我攀談。
我對這樣的場景見得多了,早就習慣了,因而也不在意,只用眼睛在場掃了一圈,想看看今天的主角在哪里。
還沒等我看個大概,就聽得后有人了聲:“清辭。”
我轉過頭,看到的就是沈嘉安。嗯,也是我的前男友。
旁邊挽著他胳膊的是他的現友兼未婚妻,我的外甥,江佩瀾。
兩個人站在一起只能用金玉來形容,真是好不登對。
不過這樣的“天作之合”,卻是生生踩著別人的和尊嚴堆積起來的。
讓我見了,只覺得惡心。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