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胡說了?”
晏傾城似笑非笑的看向晏秋月。
“這說來也是奇怪啊,明明跟太子殿下有婚約的是我這個嫡出大小姐,怎麼看起來好像二妹妹你跟太子殿下的關系更好些?”
這番話引起了吃瓜群眾的疑心,一個個都將狐疑的視線投向面尷尬的兩位當事人。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太子殿下對這位晏三小姐好像格外的溫。”
“對,按理說這晏三小姐只是庶出,平日里連見太子殿下的資格都沒有,怎麼會跟太子殿下如此絡?”
“這誰知道呢,后院齷蹉的事還嗎?我看這肯定又是一出野踩著凰攀上高枝的戲罷了……”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連綿不絕的傳進晏秋月和商玄昊的耳朵里,兩人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都給本王閉!再敢有一閑言碎語者,就地斬殺!”
氣惱的商玄昊猛地一甩袖,面容狠的掃視了一圈看戲的眾人。
到底是皇家子嗣,就是再渣,骨子里還是帶著威嚴的氣息,被掃視到的百姓皆低下頭,不敢再有半點聲音。
“你這個賤人,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不但沒有一悔過之心,更是反過來誣陷本王和你的親妹妹,看來這一摔還給你摔伶牙俐齒了!今天本王一定要好好教訓你!讓你明白下得罪本王的下場是什麼!”
商玄昊舉高手掌,再次想對晏傾城手,晏傾城也再次做好反擊的準備,但偏偏又被打斷了。
只聽遠遠的有人在高喊。
“秦王回來了!”
高昂的呼聲過后,剛還在看熱鬧的人群瞬間一哄而散,一個個跑的跟見了貓的老鼠一般,就連打翻街道旁的商攤都不敢回頭去扶。
晏傾城輕輕蹙眉,在記憶中搜索了下這號人。
秦王,本名秦墨蕭,商海國的唯一異姓王爺,傳聞出生時便克死自己的父母,后族人接二連三去世,現在整個秦家就只剩秦墨蕭一人。
坊間有流傳說,秦墨蕭乃天煞孤星,凡靠近著皆會被克,若是跟秦墨蕭多對視幾眼,當晚暴斃也是有可能。
皇上曾為其許配過三任妻子,這三位子全在大婚前夕去世,無一例外。
不過除了這些傳言外,這位秦王還是個傳說,曾一人從千人坑里殺出來,保衛了邊境不被侵犯,但也因為有流言說,被千人之洗禮的秦墨蕭周的煞氣更重,別說對視了,多靠近半步都能丟了命。
“踢嗒踢嗒。”
十上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沖著晏傾城等人的方向涌來。
“該死的,皇叔怎麼回來了!”
商玄昊低聲咒罵。
晏傾城聽了一耳朵,按照輩分來說,商玄昊的確該秦墨蕭一聲皇叔。
呼吸間的功夫,一行穿黑侍衛裝騎紅駿馬的人駛了過來,最中間的是一輛巨大的黑馬車,馬車的周皆用鱗片和不知名的礦質包裹著,在太下閃著寒。
一旁的商玄昊已經做好準備,就在馬車路過的一瞬間舉手作揖。
“玄昊見過皇叔。”
回應他的只有一陣毫無停頓的馬蹄聲,秦墨蕭的馬車毫沒有因為商玄昊而有半分停頓,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商玄昊的表有僵,眼底帶著惱怒。
晏傾城勾起角,還有意思的。
就在他們以為這位秦王會就這麼離開的時候,馬車里突然傳來一句聲線飽滿,又帶著冷冽的話。
“等下。”
聲音很是好聽,但里面卻帶著無盡的冷氣和疏遠。
馬車戛然而停。
“冥瞳。”
“是!”
馬車旁的一位侍衛應答,隨即拽了下馬繩扭頭往晏傾城的方向行來。
走進了晏傾城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個異瞳,周的氣息也很是凌厲,恐怕不是個普通角。
“晏大小姐。”
晏傾城點頭,有些詫異對方居然認識自己,囂張跋扈的名號都已經傳到塞外去了嗎?
“這是晏老將軍托王爺帶回來的家書,既然在這里見了晏小姐那便順便于您。”
說著,冥瞳就從袖口中出一封信來,晏傾城手接過。
晏老將軍…的爺爺……
“冥瞳侍衛好,我是將軍府的二小姐,既然是家書,那還是給我吧,我回去轉遞給我爹娘。”
晏秋月躋上前就要去奪晏傾城手中的信。
冥瞳直接拔劍擋住晏秋月的手, 心中泛著寒。
“這位小姐還是莫要隨便手,這封信只是給晏大小姐的,其他人一律沒有資格看。”
晏秋月被這冒著寒的劍給嚇了一跳,往后踉蹌了幾步直接遞進商玄昊的懷里。
玉在懷,商玄昊頓時升起一男子氣概來。
“冥瞳,注意著點,這位是將軍府的二小姐,若是傷到一星半點,可不是你能擔待的起的。”
商玄昊高高昂著頭,俯視著冥瞳。
“冥瞳。”
就在此時,馬車里又傳來那位秦王爺的聲音,只是此次帶上了明顯不耐煩的意味。
冥瞳趕忙翻上馬,行駛到馬車旁低頭細語了些什麼,隨即馬車便緩緩行起來,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晏傾城等人的視線中。
看完這出戲,晏傾城已無心再待下去,剛穿越過來,還有很多東西要梳理一下,現在急需一個安靜的環境。
晏傾城將信件收好,拍拍手就往記憶里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姐姐是要去哪兒?”
晏秋月怨恨的看著晏傾城的背影。
“我自然是回府了,不回府難道留下來看著你和太子你儂我儂?”
晏傾城頭也不回的說道。
“真是個賤人!”
再次被踩到痛腳的商玄昊低聲咒罵。
“太子哥哥別罵,的確是秋月的不好,您是姐姐的未婚夫,秋月撞進您懷里本就不合禮數,只是剛剛那侍衛太過嚇人了……”
晏秋月楚楚可憐道。
“不用道歉,此事跟你無關,秋月你知道的,本王喜歡的是你,至于晏傾城那個水楊花的人,你放心,本王這就回宮跟母后說解除婚約!”
“嗯……”
晏秋月的伏在商玄昊的前,眼中盡顯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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