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我冉冉,我跟你沒那麼親近。”
對方冷冷吐出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的忙音像刀割一樣傷人。
程溫怔怔將手機撤離耳邊,風吹得眼睛有些疼,肚子好像也開始疼了。
這片別墅屬于高檔住宅區,住戶非富即貴,鄰里之間沒什麼流,人很,出去也不一定能上半個影子。
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顯得格外安靜。
小傻子按著小腹在門邊緩緩蹲下,捂著眼睛小聲哭了很久,瘦弱的雙肩抖個不停,仿佛被這個冰冷的世界棄了。
反正阿清也不在家,不會知道他在哭,也就不會罵他。
他好像從小就不是很討人喜歡。
上學的時候,同學們說他是沒有爸爸的蠢雜種,跟媽媽出去擺攤的時候,附近居民會在背后小聲議論,說他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小神經病,工作后,同事也會時不時地說些刺耳的話,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不是個正常人的事實。
只有媽媽最他,不嫌棄他蠢,不嫌棄他笨,跑得太快摔破了膝蓋,會心疼地幫他吹吹,幫他上藥,里罵他,但眼里全都是關心。
后來,他遇到了阿清。
阿清是第二個對好,不嫌棄他笨,還說喜歡他的人。
可是這份喜歡似乎并沒有維持太久,他雖然傻,但能覺到,最近阿清對他的態度變了。
連阿清都開始討厭他了。
還有他的親弟弟……也不喜歡他。
媽媽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他了。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程溫蹲在外面哭得嗓子都啞了,啜泣的作牽扯到小腹,里面的痛越來越鮮明,就不敢再哭了。
他給簡清打了個電話,然而對方沒接就直接掛了。
顯然是不想理他。
程溫疼得臉泛白,也沒敢再撥過去。
后面好像有東西涌出來,熱熱的,到衛生間褪下子一看,上有一塊鮮紅的跡,他有些害怕,可是阿清不愿意接他的電話。
之前打工掙的錢全都給弟弟了,昨天買菜花了一百多,現在上只剩零星的幾十塊,連去醫院看病都不夠。
程溫回臥室昏昏沉沉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片刻的恍惚過后,他猛得清醒過來,想起早餐后擺在桌上的那些餐還沒有收拾呢,阿清應該很快就要回來,到時候如果看到,肯定又要罵他。
好在肚子已經不怎麼疼了,只是還有些虛,強撐著下樓洗了碗筷,弄了四菜一湯出來,才想起給簡清打電話。
這回他接電話了,說晚上不回來了,讓程溫別等。
男人有些發愣,心道阿清怎麼又說話不算話,明明說讓他準備好晚餐等他的,結果一次都不回來。
還沒說什麼呢,那邊就掛了。
偌大的一樓只廚房的燈開著,外面漆黑一片,像頭隨時會出舌頭將人卷肚腹吞噬的魔鬼。
程溫一直都很怕黑的,一年級的時候有次被同學騙進廁所里關了一夜,那天晚上沒有月亮,黑得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靜到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后來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經常做噩夢,夢到那個場景,連哭都不敢,怕招來怪,只敢紅著眼睛把自己起來,默默流眼淚。
像現在一樣。
只不過那時候,還有媽媽來找他,帶他回家。
作者有話說
來辣!今天早吧~
推薦榜進前五周日也雙更~
結婚三年,老公和姐姐車震進了醫院,而她還像是一個天真的傻子。她用盡心里愛的這個男人,卻要日日忍受,他當著她的面,和其他的女人恩愛纏綿。“傅皓琛,我是個女人,我也會吃醋,我也會嫉妒,我的心也會痛。既然你不愛我,那我們離婚吧。”她主動留下一紙離婚協議,乘上飛機離去。等他收到離婚協議時,同時聽到了她航班出事的死訊,“洛恩曦,你想就這樣不清不楚的離開我?做夢!”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十歲那年,徐央央第一次見他。她窮困潦倒,被旁人欺負,也不敢吭聲,活脫脫像一個小醜,因為她隻是薑家保姆的女兒。而薑禦南矜貴無雙,他向她伸出了手掌,拉了她一把,此後數年,他每次不經意的相助,都在徐央央的心底種上了一朵玫瑰花。畢業那晚,徐央央借著醉酒,爬上了他的床。她以為這是通往幸福的彼岸,誰知卻是闖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薑禦南要訂婚了,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可是薑禦南卻占有欲作祟,強製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