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側的另一本書,夏潼的眸中浮現出些許笑意,這位左公子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在推薦正史的同時,還不忘再附上一本野史。
雖說野史中包含了許多無法證實的傳言,但只要用心地去剝繭,仍然可以從旁輔助,發掘出許多正史中沒有記載的容……
與此同時,從暗衛那了解清楚況的張總管也來到了韶閣的書房,向武澤辰回稟聽雨軒這一日所發生的的事。
“今日出府做了什麼?”理完一應事務,武澤辰眼眸之中冷一閃,看向恭敬站于側的張總管。
雖然自家王爺沒有指名道姓,但張總管很清楚他問的是誰,立刻上前回稟道:“夏小姐今天出門當掉了點東西,用換的銀子買了兩本書和鍋碗等用品,之后就直接回府了。”
“見了什麼人?”武澤辰眸淡淡,繼續問道。
“夏小姐沒有主見任何人,不過在街上走的時候,曾險些被縱馬經過的六公主撞到,當時正好左相府的大公子左熙言在場,便出手救下了夏小姐。據暗衛的回稟,兩人應該不認識,夏小姐問過左熙言左公子的名字,不過左公子當時并沒有。”張總管照實回稟道。
“左熙言……”武澤辰眸微凝,指尖輕扣桌面輕聲呢喃。
“王爺,可要老奴安排人手查探?”
“不必,左相府當年一直暗中幫助父王,平衡朝堂上的各方勢力,我能順利逃出京城,也有左相的暗中幫助,他不會攪進這些事里的,左熙言隨他父親,從這些年的報來看也不會參與其中。”武澤辰淡淡道,“還有發生其他事嗎?”
張總管皺著眉躊躇片刻才開口道:“夏小姐剛回聽雨軒就吐了,暗衛趁著丫鬟扶回屋的時候取了點回來,老奴已經找人看過那些樣了,說是夏小姐中了一種慢毒,而且已經中毒多年了。”
“中毒?”武澤辰眉頭一皺,臉不悅,“這事怎麼之前沒有查出來?”
“是老奴失職了,之前只查了夏小姐的份以及夏大人早些年在安源鎮時的況,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其他變故,老奴這就安排人手再去查探,這次一定把所有相關的事都查清楚。”張總管立刻躬請罪,心中滿是自責,這畢竟是嫁進王府頂著王妃名頭的子,竟然因為他的疏忽,錯了這麼重要的信息。
夏潼所推斷出來的那些可能,武澤辰和張總管自然也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尚書府要利用夏潼中毒的事來責難王府。
“現在什麼況?知道自己中毒了嗎?”武澤辰手指輕扣桌面,深邃的雙眸看不清其中的緒。
“吐之后有些虛弱,看著暫時沒什麼大礙。瞧的反應應該是知道自己中毒了,還讓丫鬟取了不樣回去。”
“這麼說來,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并不知曉,照這況來看,還在安源鎮的時候就已經被下了很多年的慢毒藥了。”張總管皺了皺眉,“沒想到尚書府的人這麼狠,對自家的兒都能下得去毒手。”
“對于夏志河這種人來說,只要有利可圖,沒什麼做不出來的。”武澤辰輕聲冷哼,“這次不允許再有,我要完整的報。另外,那人暫時還不能死,讓暗衛盯了,不行就找大夫來。”
張總管應聲退下,自去安排去了。
武澤辰則仍舊端坐在桌案后,雙眸微垂陷了沉思……
夏潼還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已經傳到了武澤辰的耳中,并且引起了一連串的猜測,此時的正忙于分析自己吐出的那些,斟酌著用藥的事。
很快確定好方案,又在院子里休息了一天,隔天主仆二人便再次翻墻出了王府。
這次們帶了不嫁妝件出來,盡挑值錢的拿,這次需要出府買藥,不知這些藥材需要多錢,只能多備著點了。
再次踏上繁華熱鬧的大街,夏潼發現這次的心卻很是不同,畢竟這次自己是為了解這一的毒特地出來的。
問了路人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附近最大的藥鋪百草堂,順利地采購到了所有需要用的藥材,唯有一點不好的是,這次帶出來的件所換得的銀錢也都花了。
“主子,這些藥材好貴呀,不知道您的那些嫁妝能支撐多久。”竹萱有些發愁,一直知道看病貴,沒想到自家王妃解毒的藥材竟然也這麼貴,而且聽說需要用上很長一段時間,“不如奴婢每天跑出來做點活換銀子吧?”
“你這麼做要是讓王府的人逮到還能有命在?”夏潼笑著點了點竹萱的額頭,心里頭很是,“我已經想到賺錢的法子了,現在咱們就去試一試,看是否可行。”
通過這幾日對竹萱的詢問和了解,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賺錢計劃,坐吃山空可不是的風格,更何況若是有一天離了王府,想要在這大周朝生活下去,也需要自己的經濟能力。
沒幾步路,主仆二人就來到了百草堂不遠的一家鋪,雅致的裝潢,占地面積頗大,這家玉笙閣在整個京城都很有名,許多達貴人夫人小姐們的櫥里大都會有幾件他們家出品的裳。
踏進玉笙閣,夏潼正欣賞著展示的裳,不過讓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剛進門就遇到了人。
“左公子?”
看著正從二樓下來的翩翩公子,夏潼詫異地出聲打起招呼。
這人不正是剛兩天沒見的左熙言嘛!
左熙言聞言一愣,抬頭看來,正好撞進一雙明亮清的眼眸之中,待看清來人之后出了清淺的笑容。
“阿潼姑娘,沒想到這麼巧,今日出來又遇見你了。”左熙言走到近前溫和地打著招呼,邊還跟著一名中年男子。
“是呀,我也沒想到呢,左公子住在這附近嗎?”夏潼故作不知,揚著笑容隨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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