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
見鬼的小可,這是巨無霸好不!
沒得到回答,眼見小護士要從他邊有過,他扯過的手臂,抓著的肩膀,眼睛猩紅,哽咽發問:“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可了?!”
小護士吃痛嘶了一聲,瞪了他一眼,敷衍道:“是是是,你是全宇宙最靚的小可!”
那壯漢扭一笑,翹著蘭花指著嗓子道:“討厭~”
說完,壯漢吸了吸鼻子,像只鴨子一樣,撲騰著兩只手歡快跑開,“我是你的小可鴨~”
“我是一個小可鴨~”遠厚重的聲音又拉長了語調。
媽的智障!
小護士一看花惜都沒影了,一跺腳趕去追花惜,等找到人的時候,花惜正坐在花園里的長椅上。
花惜腳邊還單膝跪著一位有二十一二的姑娘,五一眼看上去不是特別驚艷,但屬于耐看型的。
單手執著花惜的手,深款款道:“哦,親的,我對你的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我可以為你生為你死,你愿意把你的一生托付給我嗎?”
花惜直了脊背,笑的溫和,眼底的深一點都不比對方,執起那姑娘的手,印下輕輕一吻,“親的,我對你的心,非磐石不可轉也,此生至死不渝,我愿意娶你。”
圍觀一切的小護士:“……”
陪一個真正的神經病演戲,謝影后腦子確定是正常的?還是說職業病犯了,隨便一個人都能搭戲。
察覺到姑娘愣了一秒,下意識的要回手,花惜察覺到角的笑更深了,姑娘反應過來,站起,啪啪啪鼓掌,一臉神圣道:“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花惜面不變,款款起,虛攬住對方纖細的腰,一手挑起的下,微微傾做出要親吻的作。
那姑娘睫輕眼底閃過慌,下一秒推開,大喊一聲,“呔,妖魔鬼怪速速現!”
不等人反應,姑娘又后退一步,長了手臂,中間似是隔了一條銀河,依依不舍地哭喊,“阿郎,我們是真心相的,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戲,有點過了啊。
花惜饒有興致的看又換了一個角。
姑娘兩手比劃著兔耳朵在頭頂,“我是一條小青蟲,小青蟲,我要代表千千萬萬的小青蟲吃你們。”
小護士了鼻梁,有時候也不難理解,為什麼一個正常的人,扔到一群神病患者堆里,時間久了,也會變一個神經病。
都是被的,瘋的。
謝影后看來是離瘋不遠了。
小護士看了一下時間,打斷那姑娘深并茂的做派,“謝小姐,你出來二十多分鐘了,該回去了。”
花惜嗤笑一聲,“二十分鐘時間很長嗎?”
小護士擰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惡意道:“這個時間是醫生規定的。”
花惜依舊面不善,眸子如一潭死水沉了下來,蘊含了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是病人不是犯人,什麼時候病人出來曬個太,還需要規定時間了?”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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