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從來沒人這樣待過
這是顧城驍第一次看到林淺抬起了頭,也是第一次兩人四眼對視,他清楚地看到了臉上的傷,左邊的顴骨和角都是腫的,左眼因為顴骨太腫而有些睜不開,難怪一直低著頭,且盡量以右臉示人。
“爸,男人就要敢做敢承擔,這是最起碼的責任和擔當,我還是一名軍人,更應該積極履行自己的責任。這也是您以作則教會我的道理,你們不能因為父母離婚就對有意見。”
“你……”顧源竟然被兒子說得無力反駁。
“爸,這裏不存在跟您作對或者賭氣,你們要見,我就帶回來給你們見,但見麵不是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給你們一個代。你們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人是我選的,我喜歡就行了。”
“我明天就約小劉談談你的調度問題。”顧源威脅道。
顧城驍沉默一下,深吸一口氣,重重說道:“那正好,我已經寫好去非洲維和的申請了,就拜托您先跟劉司令員打個招呼。”
“你……”顧源那個氣啊,“你想捐軀沒那麽容易!”
“那隨你們的便,我們要去吃飯了,掛了吧。”
語畢,顧城驍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轉頭給了林淺一個安心的眼神,語帶溫地說:“放心吧,有什麽事我擔著。”
那一刻,林淺盈盈的目如秋水般漾起來,心無比,暖暖的,酸酸的,有種想哭的衝。
從來沒人這樣待過……
——
林家
林培和朱曼玉一直在等顧家那邊的回複,電話一響,林培趕接了起來,一聽電話那頭的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是,好的,我知道了。”他巍巍地掛了電話。
朱曼玉在一旁等得心急如焚,“怎麽樣?顧老司令說了什麽?”
林培的冷汗再一次止不住地往外冒,“顧老司令說,這件事務必保,誰要是泄出去,殺!無!赦!”
“……”朱曼玉隻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
“老婆,老婆啊,你別嚇我。”林培趕蹲下去扶。
朱曼玉泣著說:“完了,完了,咱們林家算是完了,林淺那丫頭肯定會報複我們的,攀上了顧城驍這尊大佛,還不把我們往死裏整嗎?”
重要關頭,還是男人理智一點,林培說:“好歹還有我跟顧老司令那層在,那丫頭不敢來的,再說了,就那丫頭的脾氣和格,說不定顧首長玩幾天就煩了,這不正是顧家要求我們保的主要目的麽,顧家二老肯定也不喜歡那丫頭。”
“可他們都已經領證了。”
“那又怎麽樣,結了婚也可以離婚的嘛。”
朱曼玉聽了丈夫一言,呼吸漸漸舒緩了些,“但願吧……”
——
為了活躍氣氛,顧城驍直接在一家烤店門口停下,他想借著吃烤的氣氛,跟林淺悉悉,也想打聽一下昨晚為什麽會那個樣子躺在他的床上。
餐廳裏一點都不冷,反而還有些熱,林淺將外套下,小心翼翼地放在空座上。
點餐的時候,顧城驍說:“你臉上有傷,不宜吃辛辣的,我們就點些簡單的。”
林淺點頭,乖巧地說:“好,我隨意,什麽都吃。”
顧城驍勾勾劃劃地點了許多,點完直接下單。
那個時候都快八點了,林淺得前後背,菜很快上齊,滿滿當當一大桌。
顧城驍看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片,便說:“別心急,很快就開了。”
林淺得都想啃筷子了,看著那滋滋作響的片在鐵板上抖,哪裏忍得住,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湊,唔,一陣熱氣上揚,衝得的鼻子發,一個沒忍住“阿嚏”一聲,對著一鍋金黃的五花片打了一個噴嚏。
林淺瞬間石化,同樣石化的,還有坐在對麵的顧城驍。
巧的小鼻子下麵掛著一條明的水鼻涕,有兩滴掛在上,有無數滴已經落在了片上。
略帶焦黃的五花滋滋滋響個不停,趁顧城驍說話之前,林淺立馬低頭,一邊紙鼻涕,一邊拿筷子夾,“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這些都歸我,你另外烤。”
顧城驍卻笑笑然地說:“沒事,吃吧,填飽肚子要。”
吃烤的過程豈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林淺本就不用烤,的任務就是吃吃吃,顧城驍周到得連醬料都會給蘸好。
到目前為止,林淺對顧城驍的了解僅為他是一名軍人,似乎有著不錯的家世,其他的一無所知,就連他為何會娶都不知道。
反正以後不用回林家了,心裏暗暗琢磨著,先逃離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姑且不說從小到大了多大伯一家的待和辱,就大伯為了讓自己的公司度過危機,不惜將的初夜賣給一個糟老頭這一點,都無法再與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
今天之所以回去,其實就是想與大伯一家撕決裂的,的初夜就當是回報他們這些年的養育之恩,以後生老病死再無瓜葛。
卻不想,遇到了這位顧首長。
顧城驍看吃得起勁,一張鬱的小臉也漸漸有了生氣,他便隨意地開口問道:“你臉上的傷是被誰打的?”
林淺堅持說:“真是摔的,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嗬嗬。”
顧城驍忽略了的回答,繼續說:“除了臉,上其他地方還有傷嗎?”他昨晚並不曾傷,要有,也隻是弄傷了下麵。
林淺逃避著他的問題,指著那一盤醬牛說:“烤點這個。”
顧城驍作罷,夾起一片醬牛放在鐵板上烤著,又說:“吃完去醫院看看?”
“皮外傷,不礙事。”
看說得輕巧,他又問:“你經常傷?”
林淺一頓,有點警覺起來,作也拘束了許多。
“算了,你不願說我也不會你,快吃吧。”來日方長,不著急。
可能是太了吧,林淺顧著自己吃,一直沒發現顧城驍的筷子隻給夾,自己卻未曾一點。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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