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經驗,當然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
蕭逸初的力氣很大,趙璐弦想甩本就甩不開,趙璐弦想也不想,低頭狠狠地咬了上去。
很用力,蕭逸初吃痛,下意識地松開了手。
等蕭逸初放開手,趙璐弦惡狠狠地瞪了蕭逸初一眼,隨即從包里拿出了幾張名片,一一發給在場的眾人。
“這是我的名片,下次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到時候我親自去門口迎接你們。”趙璐弦笑著說道。
“趙璐弦?”郭接過名片,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念了一遍名字,總覺得有些耳,“這名字……怎麼這麼耳?”
“趙璐弦!”蕭逸初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牙印,“你屬狗的嗎?”
“我屬什麼你不知道嗎?”趙璐弦沒好氣的說道,“蕭總,您還有什麼事?”
“跟我出來。”蕭逸初強忍著疼痛,一把拽住了趙璐弦,把往外面拖,趙璐弦想反抗,但是蕭逸初被咬了一次,哪里還能讓咬第二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逸初把拖出去。
趙璐弦喝了酒,膽子也跟著大了幾分,雖然沒法反抗,但是趙璐弦哪里甘心,對著蕭逸初破口大罵:“蕭逸初,你混蛋,你趕放開我,我不用你管!”
“蕭逸初,不是你帶我來的嗎?現在又要我走,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蕭逸初,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認識你!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跟你離婚!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這樣的人渣。”
酒開始在趙璐弦的里發揮作用,任的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滿,也只有喝醉了,才能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緒。
趙璐弦喊這兩句話的時候,一首歌恰好結束,包廂里面安靜的可怕。
并不知道,自己說得這番話在包廂里面引起了多大的反應,郭等人面面相覷,都在消化著趙璐弦剛剛說得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怪我覺得眼,原來是。”中間有人總算是認出了趙璐弦,喃喃自語道。
“是誰?”郭的酒隨著趙璐弦的這番話醒了一大半。
“這不就是蕭逸初那個前妻嘛,趙璐弦的,之前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去了,當時見過一面,后來結完婚,就不怎麼出現在公眾場合了,聽說兩個人不好,一年前就離婚了。”有知人說道。
“原來是這樣……”
“是啊,我還聽說啊,這個趙璐弦一年前因為過失傷人被判了一年……”
“不會吧,我看不像是這種人啊。”郭皺著眉頭說道。
“這誰知道呢。”知人搖了搖頭,說道,“聽說啊,當初作證的人可是蕭總,這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蕭總這樣做未免也有些過分了,難怪小趙要跟他離婚。”
“我聽說這趙璐弦是百盛趙罄的兒,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了,聽說也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怎麼現在……”
趙璐弦今天的打扮,可不像個清純,反而充滿了風塵氣。
要是不發生剛剛的事,還真把當夜場里面陪酒的風塵了。
眾人議論紛紛,對趙璐弦評頭論足,倒是郭,第一個站起來,“行了,蕭總也走了,咱們也散了吧。”
郭暗自慶幸,好在今天他還沒做更出格的事來。
他看得出來,蕭逸初還對趙璐弦有意思。
想到他差點了蕭逸初的人,他就一陣后怕。
停車場。
趙璐弦一路上都在反抗,“蕭逸初,你趕放手!”
蕭逸初把趙璐弦從KTV里面拉了出來,拽著的手一路到了停車場,這才松開了手。
“你到底想干什麼?”趙璐弦了自己被拽痛了的手腕,沒好氣的說道。
“趙璐弦,學位我會還給你,希你好自為之。”蕭逸初看著面前的趙璐弦,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犯賤。
卻忘了問問自己,到底是誰把到了現在這個份上。
聽到蕭逸初這麼說的時候,趙璐弦松了一口氣。
總算,今天這一趟沒有白來。
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謝謝。”
這聲謝是發自心的,至……蕭逸初說到做到了。
看著蕭逸初鐵青的臉,問道,“蕭逸初,今天帶我來,你后悔了嗎?”
是故意的。
故意跟郭打罵俏,就是想要看看,蕭逸初到底有沒有那麼一丁點在乎自己。
趙璐弦的眼底寫滿了期盼,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蕭逸初心底閃過一恍惚,他剛想回答,背后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逸初,原來你在這里。”
宋晴雯笑盈盈的走到蕭逸初的邊,輕輕挽住了蕭逸初的手臂,一副宣示主權的樣子,“結束了嗎?我好冷,咱們回家吧。”
說著又看向了面前的趙璐弦,笑道,“璐弦,逸初喝了酒,我送他回去,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可以吧?”
趙璐弦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宋晴雯,說道,“我就不勞你心了。”
“那就好。”宋晴雯點了點頭。
趙璐弦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沒再說話,徑直離開了。
轉離開的時候,趙璐弦的心像是空了一塊一樣。
說不清楚自己對蕭逸初到底是什麼覺。
在監獄里,無數個睡不著的夜晚,每天都數著對蕭逸初的恨意過日子,靠著這滔天的恨意,才熬到了出獄的那一天。
出獄之后,也曾經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如果真有跟蕭逸初見面的那天,一定不會心慈手。
可是,為什麼心里有一種異樣的覺,酸酸的,好像……了什麼一樣?
趙璐弦苦笑了一聲,能覺到蕭逸初的眼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但是沒有再回頭。
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能再往回看了。
蕭逸初已經答應了把學位證還給自己,該知足了。
趙璐弦站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上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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