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在強作鎮定,告訴你實話吧,葉重活不過今晚。”肖燼嚴點燃了一支菸,似笑非笑的眼裡著異樣。
葉幕一驚,沒想到肖燼嚴準備今晚就手,更恐怖的是肖燼嚴把這件告訴自己,這就意味著他不會再有希去通知葉重。
看見葉幕眼裡的慌,肖燼嚴滿意的吐出裡的菸圈,緩緩道:“葉重死後,你只要故作悲傷的在他葬禮上哭上幾聲,這場戲也就徹底落幕了。”
“肖總,求您.....求您放過我外公吧!”葉幕握手,臉上滿是懇求,即便被肖燼嚴碎骨,葉幕也不想爲未來的自己留下任何悔恨。
“你和葉重相認纔多久,這就產生了所謂的親?”肖燼嚴輕蔑的揚起角,聲音著沉冷的不屑,“難道是害怕沒有葉重自己會失去榮華富貴?”
葉幕知道,在肖燼嚴心裡向來如此,沒有所謂,只有猜忌和對這個世界冷漠的認知,掠奪是他的本,爲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已經有太多像葉重這樣的商人被他踐踏在腳下,肖燼嚴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報應,只要他願意,可以盡的荼毒任何人。
葉幕突然沉寂下去的表令肖燼嚴很不舒服,掐滅手裡才吸了幾口的煙,肖燼嚴面無表的對葉幕開口道:“過來。”
葉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強忍著心裡的恐懼,恭敬小聲的禮貌道:“肖總,契約上寫著,您不可以.....”
“你不會真把自己當什麼稀罕貨。”肖燼嚴打斷葉幕的話,聲音突然變的冷起來,“過來!”
葉幕惶然不安的走到肖燼嚴面前,猛的被肖燼嚴大力的臂膀拽到了懷裡,淡淡的菸草氣息襲來,葉幕踉蹌不穩,下意識的抓住肖燼嚴的雙肩。
“夏海龍他死我父母,你說,這筆賬他怎樣纔算還清?”肖燼嚴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出的笑容異常恐怖,可是有那麼一剎那,抱在懷裡的那種像是擁有某種麻痹人心的魔力,讓肖燼嚴不知不覺中收了手。
葉幕只覺得全的汗都豎了起來,僵繃直的軀不敢微一下,“可是夏.....我父親他已經死了,肖總您也該放下仇恨了。”
肖燼嚴愣神了,懷中的溫度悉的讓他難以自持。這麼多天費盡心機的想要搞垮葉重,就是爲了用忙碌來衝散大腦裡那份刺骨銘心的思,可是每次一面對這個男人,心裡那份被那個男人背叛的疼痛便肆意蔓延開來,而緩解的手段也僅僅是到曾經囚他的房間抱著他曾經蓋過的被像個乞丐一樣索求他留下的氣息。
肖燼嚴恨,那種恨隨著劇烈的萌發速長,他無數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到他,讓他知道離自己而去是多麼愚蠢的行爲,要讓他痛不生,讓他生不如死,用最堅固,最殘忍的手段留他在自己邊。
或許只有這麼想,肖燼嚴纔會覺得,那個葉幕還活著,還活在自己找不到的某個角落等自己去發現。
肖燼嚴最終放開了葉幕,但是卻沒收了他的手機,並將其囚在了房間了,等葉重一死,自己收攬了他的一切,對肖燼嚴來說,這個男人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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