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上線,為做了最後的總結。
【宿主目前的積分為負一百。】
乖乖?
容裳邁出去的腳步如願停了下來。
狹長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瞇起,帶著半分邪氣半分危險。
「我可以給你一次糾正的機會。」
辣係統,連劇和記憶都不給,還敢怪擅自改了劇?
說這句話的時候,容裳角似笑非笑,語氣也是輕輕的。
某得瑟中的係統卻冷不防的打了個冷。
腦子裡突然靈一現,係統瑟瑟發抖,
【啊啊啊,我忘了傳送劇。】
係統的過失要扣宿主積分?
藤條燜豬,瞭解一下!
容裳角的笑容加深。
嗬嗬,智障!
*
這是來自快穿係的攻略係統,因為三次隨機三次選中容裳作為宿主,係統也就認了。
誰知道讓這個宿主幫忙收集靈魂碎片的時候,某人並不配合。
隻是一臉雲淡風輕,戲謔的問係統,「你什麼?」
係統一臉萌萌噠:
【小心肝。】
某人眉梢微挑,眸底的笑意更甚,「哦?名字這麼難聽,我拒絕。」
萬箭穿心的覺有木有!
係統一臉委屈,
【有獎勵的。】
「,看在我無聊的份上,你說來聽聽。」
【就是你幫我收集主神大人的靈魂碎片,我許你一個願。】
「哦?」容裳一聽,算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興趣,「許什麼願都行?」
找回了一點自信的係統,
【當然,除了死而復生這種逆天而行的行為,其他的本係統都可以答應你。】
一抹從眸底掠過,容裳扶了扶自己的金框眼鏡,語氣懶懶散散的,「好啊,我想從這個世界裡消失。」
係統錯愕:那不就是去死嗎?
求生的它見過,求死的……emmmmm
隨機匹配上這麼一個不正常的宿主。
係統三十六計,趕查查資料。
誰知道滿屏的空白資料。
嗬嗬,很好。
係統第一次bug就出現在容裳上了。
因為它本就查不到的份資料!!!
怎麼會?!
好吧,反正是在人類裡找到的,那就當是個人好了。
但是由於宿主的心願是求死,係統也就隻能先糊弄,假裝答應下來了。
就這樣,收集靈魂碎片換一個願。
容裳答應了,進了第一個攻略任務。
*
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容裳回到了七班,也就是原主上課的班級。
這會班裡的人都去看陳默的熱鬧了,偌大的教室裡,空無一人。
容裳懶懶的趴在了課桌上,說道,
「這有什麼心願?」
攻略目標,使用的是別人的。
如果原主有什麼心願要求,容裳就必須要完對方的心願。
話音剛落,腦仁裡傳來一陣刺痛,跟著雜的記憶碎片一一湧進的腦海裡。
容裳現在使用的這,原主安寧。
安寧自喪母,父親又常年忙於事業,無暇顧及,就將安寧丟給了家裡的媽,每個月給個厚的零花錢。
得不到父的安寧格十分的叛逆,為了引起父親的關注,隔三差五就傳出與人打架、早。
一週上五天的學,安寧就得有四天被請去辦公室喝茶。
「混蛋!我要疼死了……」躺在炕上的葉紅袖,哭得香汗淋漓,疼得咬牙切齒。 屋外,某暴走男心疼的青筋暴出,雙拳緊握,差點要把房子給掀了。一朝穿越,葉紅袖成了赤門村的一名小村姑,左手銀針能救人,右手銀針能虐渣,發家致富不在話下,弄得上門來提親的人差點要為了她打架。 這下,某腹黑漢子坐不住了,我早就相中的小媳婦怎麼能讓別人拐了,於是計計連環,撩得葉紅袖心馳蕩漾,心甘情願為他生娃娃。 (一對一,爽文,甜寵文,歡迎入坑)
位面金牌任務者池芫被系統坑了,被逼無奈前往位面世界收集上司沈昭慕散落在三千位面世界中的靈魂碎片。作為一名優秀的任務者,池芫對于攻略這回事信手拈來,但是——三千世界追著同一個靈魂跑,攻略同一個人這種坑爹的設定,她拒絕的好嗎!一會是高冷的校草、…
女法醫魂穿天陵王朝,父不在,母不詳,隻為一個恩情嫁給當朝殘廢毀容七王爺。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