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為了謝莫南塵的辦事效率,夏之末決定請他吃頓飯,聊表一下心意。
“晚上什麼時候下班。”
莫南塵知道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還是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五點,有事?”
“也沒什麼,就是那什麼,為什麼了謝你幫忙,晚上我請你吃飯。”夏之末有些扭扭的說道。
雖然不喜歡他這個人,但是一個恩怨分明,有恩必報的人。
莫南塵挑了挑好看的劍眉,“哪個酒店?”
“在家里吃,我給你一手。”酒店多沒誠意,自己刀更真誠,夏之末絕對不承認自己摳。
聽到要下廚,莫南塵爽快的答應,“好。”
掛了電話,夏之末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就答應了,這男人真不矜持,心里雖然這麼想,還是認命的跑去菜市場買了菜,準備大展手。
想到他要五點下班,特意等到五點半開始做飯,可是直到七點,天已經黑下來了,也沒見人回來。
夏之末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富的飯菜,喃喃自語道,“他是醫生,說不定遇到一個急病人耽誤了時間,再等等好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電話,一個解釋都沒有。
“可能他在路上出了車禍回不來。”
在過了半個小時,人還是沒有回來,終于明白一個問題,夏之末被人放鴿子了!
而且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把晾在一邊。
夏之末冷著臉,拿起筷子吃了幾個口,突然一點胃口都沒有,把辛苦做的菜全都喂垃圾桶。
反正已經謝了,他接不接是他的事。
將廚房一收拾,夏之末像是一個沒事的人回到樓上,洗漱一番,還有心思泡了一個澡,順便的敷了一個面。
嘆一下生活的好,順帶批判了一下莫南塵,“資本主義家,真是無恥,浪費。”
雖說也算一個富家千金,但跟豪門相比還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為什麼他們家沒有五十平方的大浴室!
回到床上夏之末悠哉悠哉的躺下,獨一張大床,不得莫南塵不要回來,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那就完了。
一個人睡得很踏實,要是半夜沒有一個電話就更好了。
半夢半醒之間的夏之末,從床頭過一個手機看了一眼,忍不住皺了皺眉眉頭,不不愿的接通,“莫南塵?”
他是不是很喜歡大半夜給人打電話,擾人清夢。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輕的聲,“不好意思,打錯電話了。”
“哦,掛了吧。”夏之末也沒有多問,順手要把電話掛斷。
對方似乎不愿意這麼早結束對話,“等等,請問你是夏小姐嗎?”
“你哪位啊?”不知道一個人困的時候,脾氣不是很好?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緩緩說道,“我是南塵的朋友,我陸欣然。”
“說重點。”
南塵,還真是親的稱呼,陸欣然這個名字好悉,突然想起上次看到莫南塵手機上的名字。
難怪了,電話那頭的人應該就是莫南塵的正牌友無疑了。
人被夏之末不耐煩的語氣嚇到,還是試探的問,“夏小姐跟南塵什麼關系。”
“有事自己去問莫南塵。”才沒工夫陪閑聊。
陸欣然指尖一,“夏小姐,要不要跟南塵說一聲,他現在在我這里。”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